“只是把我吊在那里，一整夜不能闭，呵，也未免太过无趣了。”顾斯年颇有些喟叹的摇了摇，跃跃试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所以说，你今天来找我，又是为了哪个男人？”

我抬手并不温柔的住了男人的下，他却迎着这个方向抬肆意又放浪的看向了我，波光漾的凤眸毫不掩盖望沉的颜，“秦先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下班时间的诊费是很昂贵的？”

我仔细打量着这双凤眸里转的波光，半真半假的说：“我从来不担心价格这事情，我只是担心它值不值得。”

我并不在意他挑拨的言语，随手掏一张黑卡：“你确定你能解答我的问题？”

沉浸在余韵中的心理医生却捧起我的脸，仿佛要望我灵魂那般，意味长的说：“他追逐你的影，难不像你追逐兄长的那个影吗？骨里，你们都是淌着一样的血。”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问这问题，边溢一缕轻笑，随即伸手指拨走我手中的黑卡，却不屑一顾的丢到了茶几上，我的手指被他一一握住，他摘下了那副惺惺作态的金丝镜，倏地探过靠近我，意味长的凝视着我的双一字一句：“问、题、少、年？”

“……你们其实都是同类人。”

从心理诊所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傍晚的凉风带走了白天那让人焦躁不安的暑气，而我之前的一躁郁也似乎随着这次“诊费昂贵”的心理咨询缓解不少，回在脑海里的除了男人暗哑的，还有那些寓意长的低语。

也许与宽恕可以治愈大多数偏执的心理，但是对于几乎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而安来说，我并不觉得自己对他得不够又或是关心得不够。

“跟梁尘没关系。”

我有一瞬间的怔忪，男人的手指灵活又冷得犹如吐着信的毒蛇，顺着我的手臂，一一游弋上我的结、我的耳垂，我不知他什么时候跨过了沙发坐到了我的上，的鼻息在耳畔游离：“……是这样的问题？”

顾斯年挑了挑眉，倒是难得正经的了一个愿闻其详的样，我反倒有些难以启齿的糊：“……你有没有针对叛逆期问题少年那的诊疗方案？”

顾斯年鼻间溢一声轻笑，他抬起从我上挪到沙发旁，就像一条人蛇那样游刃有余的低下脸，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情又濡的舐我下的形状。

顾斯年的余光落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他没有接过我手里的卡，我顺着那目光看过去，只见摞成一叠的报纸上都可以看见我自己那张糊了一脸赛克跟大明星并肩而立的照片，我一下就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

……

嘴里说阿清的名字。

西拉链的声音在闷的空气中响起，那只灵巧如蛇的手轻而易举的圈住了我下那团尚在沉睡中的刃，“……还是这样的问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