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夹杂了他的太多苦楚，商未异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恨。

“你放开我！”

今夜月明星稀，手腕能受到月光华的能量，上面的符咒痕迹越来越淡，被压制的妖力胡叫嚣着要冲破来。

如果说五年之中，商未异除了恨意和思念之外，还有别的什么，那就是想再亲一亲她的，日复一日地想。

“第三个问题了。”商未异，“我不知。”

“那，那个男人叫商谦的人是什么份啊？我非要跟着他走。”

这个吻绵长而势，几乎叫她难以承受，是意还是恨意。

“那你说的别的男人是谁？”

“怎么可能？”苏妲己惊叹，“既然我要杀了你，为什么还要清除你的记忆呢？”

“哈？”

“第四个问题。”商未异在认真计数。

“我回答了不知，也算。”

那个时候的自己似乎用手腕圈住了他的脖回吻了。

月光透过窗洒到床上，苏妲己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情，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们互相小心地打量着彼此。

同样的，商未异略微糙的手指轻轻挲着她的。黑暗中，他的神闪烁，任由情肆无忌惮地来。对着没有任何记忆的苏妲己，他反而不许要隐忍。

好像只要再多一的月光，她就可以解除封印，记一起一切来了！

苏妲己知了很多事情，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如果一切都是真的，他这几年来该多伤心啊。

“第五个问题。”

待到商未异终于放开了她，苏妲己推开从床上下来，扑向窗。

“你还想逃走吗？”

......

她问最关键的地方，他居然不回答了？！“不行，你不说我不回去。”苏妲己撑着床榻凑到商未异边。

我。”

还没走两步，商未异又拉她回到床上。

暧昧的氛围令苏妲己有些不习惯，她心虚地别开，下一秒商未异就俯下来吻住了她。

他上的血好香啊，她忍不住了，想要继续问什么都忘记了。成熟男人的躯，宽厚的膛微微起伏着。

“诶？”这个商人怎么那么狡猾啊！肯定是黑商。

“之前那个问题你没有回答不算啊。”苏妲己也是机灵的。

这样的觉好熟悉，苏妲己脑里闪过零星的片段，好像也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地方，他以同样的姿势吻过她的。

又一次的齿缠，魂牵梦萦的她就在面前。

？？？

“到此为止。”商未异。

苏妲己又接着问了好多问题，大致了解了两人之间恩怨的始末，若是真的，她就明白商未异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了。

“五十年够了。回你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耍赖呢？”

苏妲己骤然睁大双眸，白皙的手腕被他扣住了到床榻上，她张嘴要辩驳些什么，被他狠狠堵住了嘴后辗转吻。

唔！

“我没有办法。”商未异。他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放她走，放她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实在没有办法忍受这些。

他想了很久想不通，那个时候的苏妲己即使不他，也不会要他死。

一切都来势汹汹的，她无可躲。

他没再控着她的手腕，一双手肆意地游离着，拂过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