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胳膊拿来吧……”陈茗儿，“被我一直枕着，会难受的。”

沈则临近崩溃，却还是耐心着等着她说完。

虽说是煞风景，可这时间，陈茗儿满脑只有这一句。

“枕着吧，不难受。”

沈则闻言，侧在陈茗儿边躺了下来，手自然而然搭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了，“还疼吗？”

沈则睁开睛，没好气：“我母亲告诉你的？”

“那……上一回我都那样了，你也没碰我呀……”

“那就好，”沈则合上，嘴上仍是絮絮：“你洗过了吗？”

知他不愿多说，陈茗儿也不究，兀自笑笑：“你竟知说些好听的来敷衍我。”她突然想起什么，腾地地撑起胳膊，笑盈盈叫了一声：“小五？”

“一，”陈茗儿垂下，似有挣扎，“你下……”

沈则哼笑一声：“你说呢？”

“不疼了，药一直在吃。”

沈则在她上啄了一，“没大没小的，你该叫哥哥。来，叫一声哥哥我听听。”

“叫不叫

陈茗儿探手指，慢慢地描描绘着他的眉，“是不是因为不愿意见那些人啊？”

“没什么，但凡参加宴我都不会兴。”

陈茗儿抬起腰，任由他把自己发丝捋顺。

沈则握着陈茗儿的手腕，倾把她压在下，“你的小名叫什么？”

说着话，他的胳膊从陈茗儿的膝弯穿过，把人抱了起来，往床榻上去。

沈则低笑一声，“那你这是怪我了？”

“对不住啊，”陈茗儿跟着笑，“我没骗你啊，我也没有……”

“嗯，”陈茗儿偏过去看沈则，“你今天是不是不兴啊？”

他低声，像诉委屈般跟她说：“嗯……难受……”

话说完，又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哑声问：“行吗？”

沈则抬起：“没有什么？”

么冷静自持，见了你，统统都没有用了。”

他弯腰把陈茗儿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跪上来，一条胳膊垫在陈茗儿枕下未，另一只手着去捉她铺散在下的发，生怕压着。

“我的小日来了……”

“是啊，”陈茗儿笑得枝颤，嘴里不断念叨着：“小五，小五，小五……”

沈则怔住，旋即趴倒在陈茗儿肩窝低低地笑来，“那可真是太巧了。”

其实连陈茗儿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嘴里的那些人指的是哪些人，她只是隐隐地觉得沈则和许多人都不一样。

“我……”

沈则没办法与她细说，只说了一半的原因：“我想陪着你。从荆州回来后，连一顿饭都没能好好跟你吃过，我心里烦得厉害。”

“我没有小名，”陈茗儿忍着笑，“茗儿听着就像个小名，你说是不是呀，沈小五？”

沈则的目光在陈茗儿的脸上梭巡，最后落在她角的红，登时愧疚起来：“疼了，是不是？”

沈则怎么会受不到，那抬的望几乎在发疼。

“不……”陈茗儿摇着脑袋，东躲西藏，“不叫。”

“没有不愿意。”

沈则的动作温柔又缓慢，因为是一回，还显得有些笨拙。

腾空，陈茗儿忙圈住沈则的脖往下压，人凑到他耳边，声音几不可闻：“你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