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快要厥过去，让我想起前妻生的那个患有多动症的儿，实在吵得我心烦，许是上了床男人的暴因都会成倍上涨。我扇了他一掌，白的小脸上立浮一片红的掌印，他被吓得忘了呼，只有泪落得更凶，再不敢发一声音来。

他不过二十岁，应当是读大学谈恋的大好时机，他篮球那么厉害长得也帅，应该会有很多小女生喜他，可他却被关在这条脏臭的街，最下贱的职业，透支青。

我没再将话题继续下去，他也没再给我发任何消息。

一个月前我的第二任妻向我提了离婚，她说我心里没有她，总在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她是个知识分，有文化有涵养，没有与我哭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想去找个心里能装下我的人”，收拾好行李回了娘家。

最后我将钱夹里的现金都给了他，留下个联系方式便走了，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仰着剧烈地抖动，张着嘴发不任何声音，沿着嘴角到脖颈，最后落了锁骨窝。还是趴趴地垂在那儿，翁动着一一淡黄的，使他的小腹蒙了层光。

初经情事的小孩没过多久就在我嘴里了来，我跟他接吻，将稀薄的渡他的中，迫他咽下。

签下离婚协议书后，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他。我不认为这叫作，我年近四十，再说这个未免太不成熟。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前妻说的并没有错，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他在我心底刻下烙印，随着时间推移甚至骨髓。

赚钱，还能什么。　他说。

一开始他只是发几句闷哼，当我到那层薄薄的时他才啊的叫了声，跟我说疼。我没理他，在那层外边试探似的磨了会儿，等他适应下来，猛的用力一便到了最。

在返程的路上我收到了他的短信，他说他看见我了。

你在那是什么？　我问他。

End.

－你不上学了吗？你的母亲呢？

于是我回到了这里。只是千般万般没想到，他还在这条街，我却找不到当初那个青涩少年的影了。他是沼泽地里的鲜，挣扎着，一步步被吞了去。

起初他还会跟我聊聊天，谁都没有提起那晚的事，他跟我讲他母亲给他的菜，讲他球赛拿了第一，讲学校里发生的事，再后来就慢慢地断了联系，我也有了新的家。

我没有走上前去找他叙旧，转离去。

－上完中就没再读了，我妈早没了。来去还是这儿赚的多，能养活自己。

我想他该是恨我的。

颗落下一吻。细碎的吻一直延续到肚脐，又将他疲的吃嘴中，为他，终于他发了几声破碎的。

我的早已经的发疼，看着他慢慢适应，我脱下衣，涨的发紫的猛地，他这时才是真的慌了，摇着看向我，里满是恐惧和哀求。

动自己罢了。

我试着开始动起来，被稀释成淡红的血被带，在白的床单上留下小小的一滩粉。他大概是被坏了脑，开始咿咿呀呀的浪叫起来，无师自通地成了个真正的女。我听着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我冲他笑了笑，将足够儿臂的送了去。

过几次的女里面得一塌糊涂，每动一下就能带些，发咕叽咕叽的声音。也乎乎的，在灯下闪着亮光，像给它涂了油，享受着内的。

我渴望听到的是另一答案，也许是路过或是去别的事，总之别是最差的结果。

我早该在三年前带他走，带他离开那里。我是他第一个恩客，是我将少年稚的抹上污泥。三年太长了，我回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