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见状有些着急，又讨好的起腰把往他手里送了送，可是楚天依然没有像从前那样握起来的意思。蒋盛只好不停的前后着腰，被西装包裹的实的在光的椅面上来回律动，带着得以在楚天的手心来回磨蹭，留下一一的痕。

滴滴答答的下来，仿佛全都沾染在了楚天的背上。

“……就蹭蹭。”楚天轻柔的语气太过温柔，让蒋盛都产生了某错觉，仿佛他们现在是一对甜的小情侣一样。

“蒋老师好厉害，”楚天专注的看着在自己掌心上用力挤蹭的，手指微收，又上绷直，“光蹭蹭就能把自己蹭。”

“你还没告诉我，上次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说话，怎么的？”

蒋盛没睁，自然看不到楚天现在有多虔诚。

“蹭蹭啊……”楚天重复了一遍，把手掌展平，手心贴在上，“是怎么蹭的，我不太明白，能教教我吗……蒋老师？”

楚天的手还是展平着，一动不动。

蒋盛看过一些楚天从前录下来的影像，他自己都能想到楚天可以对这样的自己说些什么，比如“蒋老师这么，你的学生们知吗？”，比如“蒋老师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实际上竟然在学校里带着锁”，比如“你的学生知他们被你训的时候，你其实也是被人教训的那个吗？”，比如“就该让你带着锁去小便池，让你的学生们都看看你有多”……等等等等。

“蒋老师，”楚天此时此刻说的这个称呼有别样的效果，蒋盛抖得更厉害了，伞又有膨胀起来变成南瓜的趋势，“你可忍好了，别我解开的那个瞬间你就到上。”

卡在的底座没能再充当锁环的角，一白浊不停歇地来，黏黏糊糊的挂在楚天的指，有些甚至溅到了楚天的肩膀上。蒋盛死死抠住椅面，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全都因为这场时隔已久的而颤抖。

“想……”

“啊……谁、谁要加这个油……”

除了叫自己“蒋老师”之外，再没有牵扯自己的工作、学校、尤其是学生哪怕一句。

楚天一直知蒋盛是一个优秀的老师、一个自己工作的老师。他谈起自己的事业和学生的时候睛里都是有光的。蒋盛对他的引从来都不只是这么简单而已。无论是中细腻又的他、还是现在带着一群学生一起品味文字的他，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把最好的都给他，看他脸上愉悦的、满足的、惊喜的表情。

楚天看的，但是表面还是云淡风轻，也收回了自己本来还在轻轻剐蹭的手：“想要吗？”

“蒋老师，蹭来，给我看。”

“言传教，蒋老师。”楚天颇暗示的把手掌往下压了压，仅仅是这压力就足以让蒋盛受到一阵生电带来的快，“给我示范一下，你是怎么蹭的？”

咔哒一声脆响，贞锁和底座再度分离。不等楚天伸手将它摘下来，蒋盛的就在细微的空气动中迅速涨大，直接将贞锁开掉在地上。尽锁了将近一个月，但是完全没有影响蒋盛的起功能，甚至看上去还比从前更凶了几分。

“唔……”

但是这些楚天统统没有提起来。

“蒋老师，你这么，底座摘不下来的。”楚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在系带上来回挲，完全没有要让他下去的意思。

“你闭嘴……嗯……”蒋盛稍稍提了腰的频率。

类似的羞辱手段有的是，甚至蒋盛在想要的不行时，有时自己脑里也会冒来一两句，然后被自己想到的这一两句话羞的一边想尽快忘掉这些话一边更想要。

“我不想教……你帮我……”蒋盛顺着楚天的话往下说，自觉认下了老师的份。

楚天恨不得他一直能呆在他闪闪发光的世界里。

见楚天是打定了主意不动这只手，蒋盛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在楚天的手掌心动了一下。

楚天笑笑，还是不不慢的，拉着蒋盛坐在椅上，用手把他的大向两侧分开。这次蒋盛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使一丝力气去对抗这个羞耻的分动作，而是乖顺的借着这不足的力气张开了。楚天没有给自己找凳，就这么缓缓的单膝跪在蒋盛两间。

蒋盛抿嘴不语。刚夸过他有长，到来还是要追问这个问题。

楚天还是单膝跪着，看着他整个泛红的脖颈和结，心想，他真好看。

蒋盛闭着，从牙里挤回答：“不会……你赶……”

“你看，他都兴奋的抖起来了，加把劲儿，上了……”

还没有怎么动作，汹涌的前列就从小中来，顺着青紫的淌下去，看着就要沾西装。楚天疾手快，脱下自己的西装外，铺在蒋盛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