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茜觉得女孩不像过来上总裁班，反而像是过来上……暑假班的。

“……”

“就是意……”

噢噢，艾茜品了品女孩的话，回应可惜的神情，顿了顿，望向女孩说：“好吧。不过呢，刚好可以专心听课了。”

有意思。

“……”

“我叫艾茜，很兴认识你。”

艾茜：……真好。

——

嗯？YY？

艾茜：……

艾茜：……

“……刚刚我打电话，你都听到了啊。”一块从洗手间来，女孩把手机放回挂在前的黑小方包里，不好意思地问她。

“报名的时候不是告诉我是总裁研修班么，我看就是一个老年大学书法培训班！”

电话的声音。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可能是对今天的研修班有些失望，诉说过程中一下嘤嘤嘤，一下卖麻批，网络术语用的十分麻溜。

“——何止啊！”女孩像是被撩了一下，随即激昂的话语乍然冒，像是一只猫儿情绪突然激动了一下，面朝她说，“都是大腹便便的大叔，没有一个让人有YY的望！”

女孩面一红：“你别误会。”

——

女孩忽得抬起，乌黑的瞳一闪，面上的神跟着一愣，随后腼腆地笑了笑，嘴张了张，地发一个单音节：“嗨……”

“什么？年下cp？对不起，咕咕我真心嗑不下啊。”

“大夏天的，我放着我的剧不看番不追，跑过来念这个端总裁班容易么！结果……三次元人生就这样伤害我……呜呜呜！”

艾茜不想偷听，无奈女孩讲得十分带劲，声量一起一伏，内容更是令人哭笑不得。

“……麻痹，我真的好心疼我的报名费啊。刚刚我大致了看了一圈，本没什么年轻总裁，全都是中老年董事长。”

语气没有刚刚在厕所里那般直接奔放，反而小心翼翼且羞涩。

艾茜：“嗯，都听到了。刚刚我在你隔。”

艾茜到了总裁研修班的第一个朋友。女孩叫周媛媛，份不详年纪未知，家里并没有什么企业工

艾茜：……额。

女孩：“……呃……哈……嘿嘿……”

咳咳，艾茜憋住想要咳嗽的冲动，解决好大姨妈这个临时麻烦，从容地走了厕所。里面，女孩好像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及时挂上了电话：“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外面的董事长们财富人生了！”

艾茜：“很生动。”

“嗨。”艾茜偏转过，愉快地轻挑一下眉，主动朝女孩打了声招呼。

艾茜莞尔一笑，脑袋往女孩左耳稍稍倾过去，然后用略低的温柔声线发问一句：“真的那么惨不忍睹吗？”

“……嘻嘻，有理！”女孩往她靠近了一。

“……”

“今天也是过来上这个坑人的总裁培训班的。”

洗手间外，艾茜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余光扫到里面女孩拿着手机来，嘴角忍不住往上一翘；待女孩低着走上前，礼貌地通过盥洗台的镜，打量对方两：今天她穿的已经很随意，衬衫搭仔，因为要开车也没有穿跟，踏上一双百搭的黑单鞋就门了。前这个女孩呢，背带裙，卡通短袖，发型也是极其年轻可，齐耳短发，刘海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