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辛苦，虽然忙碌，但是学习的过程也很充实。

科研这条路能不能走远,最关键的是能否持之以恒，能否耐得住寂寞。曲雁敢说自己读大学的时候、读研究生读博士的时候，都不是同学里最聪明的一个,但却是最沉得下心的一个。别人赚钱的时候，她在实验室,别人买房的时候,她在实验室,别人结婚度月的时候,她在实验室……而且曲雁看到旁的同学赚钱买房结婚,心中只有祝福，一也不羡慕，更不会因此动摇。

曲雁惊讶地接话，“见不到人？原来你喜社？”她认识姜婓也有一段时间了，完全没发现姜婓是闹的格。

曲雁惊讶地发现，姜婓的努力和自律，比本科时的她更加优秀。曲雁回想自己读本科的时候，大一大二还没什么方向，当然每一门课程都学得很认真，但是其他时间也都在和室友吃吃逛逛，寒暑假更是不怎么碰书本。直到大三加课题组之后，曲雁才有了明晰的方向，不再疏懒。

姜婓在自学过程中遇到的任何难题，都有曲雁在边立刻为她解答。

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就见不到鬼，见不到鬼就攒不了功德，所以研究=没功德。

相比之下，为了完成曲雁的执念而好好学习，这个过程几乎称得上轻松愉快。

曲雁得知姜婓没有科研的意向之后，反倒劝姜婓放松一下，“只想两个专业都排在前10%的话，你也不用这么拼，暑假可以休息一下。”

然而姜婓听到她的询问，却摇了摇，“科研吗？暂时没这个打算。”

下个学期的课程那么多，还要兼顾吃播，姜婓也不敢仗着自己脑聪明就全都留到下个学期,而是提前计划起来,从这个暑假就开始自学。

“研究的话，每天都在实验室里，本见不到——”

随

不划算不划算。

课程和大二的课程,姜婓都挤在了大二一起学,但是有些大二的课程需要用到大一学过的基础知识。这些知识化学系的同学已经学过了，姜婓却还没学过,自然要在这个暑假自学补上。

姜婓摇，“没关系，现在这样我觉得好。”

这么一来，姜婓的暑假可以说是一天也不得闲了。即使是自我驱动力很、工作效率很的曲雁,也惊讶于姜婓的自律能力,对姜婓说，“你以后想科研吗？如果你科研的话，一定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的。”

姜婓纠正，“见不到鬼。”

超度曲雁看似是姜婓目前为止遇到的最难的一桩，但是在超度的过程中，学到的知识都是货真价实属于姜婓自己的。更何况之前的超度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超度阎珍香的时候，姜婓又是假装小时工又是亲手擀面条，费的功夫一都不少，最关键的是一开始和阎珍香的相实在是心累。超度罗碧芬的时候，姜婓天天在福利院、摄影棚、医院几之间奔波，而且每天心情都很沉重，谷俏俏一天没有得到解救、恶人一天没有受到惩罚，姜婓就一刻都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