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揽着人的腰，一面俯下贴在人的后背，另一手绕到他前去带着泉在他上有意无意地挲着，指尖似有似无地掠过殷红胀的朱果，一闪即逝，而后又顺着对方的腹渐渐往下，直摸上他的小腹，指尖轻柔地在上细细打着转，而后又顺着人纤细的腰线绕了上去。

沈墨一开始被冰凉的泉冻得一激灵，待适应以后便觉凉而舒适，上的燥渐渐被驱散，不由舒服地在心底轻轻喟叹一声。他原还有些警惕，神经绷地留意了一会儿白屿的动作，只觉他虽抱得了些，但也不算来，便稍稍有些松懈下来，慵懒地趴在岸边，由着白屿随意摆。

竟像是这般容易便被忽悠过去了。

沈墨对上白屿的目光，之前为了拒绝对方的求已打好的腹稿到嘴边竟一下忘了个光，一字都说不。片刻他轻叹一声，改，“你现下伤这般重，留着下次不好吗？”

红痕几乎遍满全，而在双的那一幽谷之间，尚未合拢的殷红犹在轻轻翕张，没了填堵的白便顺着收缩的往外淌，随着对方翻的动作一下如泉一般汩汩涌。他的呼立时一滞，神都微微发直了，费了极大的劲才堪堪将目光挪开一，万分克制地才没将刚来的东西重新给回去。

白屿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下，让他双手搭在岸边，而自己则揽住他的腰肢贴在人后，伸了手将他披在后的长发别到一，而后顺着脊背摸到下方，到对方下探指幽谷之中，指尖轻轻挤才造访过的，微微屈指抠挖。

沈墨早在对方已经称得上是“脆利落”地退自己的时便有些震惊了，又觉得对方可能会在清洗的过程失控，差绷不住馅儿地说“不用麻烦，我自己去”。但他装了一半，此时已骑虎难下，又实在忍不了就这般清醒着一粘腻地睡去，只好继续装了下去，轻轻地了一下，连话都没开说。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而隐蔽，又借着波的遮掩，那儿小动作与小心思丝毫未被人察觉，占便宜占得十分愉快，然而他渐渐便有些控制不住，指尖在人肌肤上连不去，变得肆意大胆。

他一抬眸便看到对方那一副倦容，理智立时将心里那些汹涌翻腾的绮念统统都压到了最后，随之涌上前来的是自责与懊恼——他怎么能这般只顾着自己快活而忽略了对方的受与意愿呢，会不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屿自知心思败，耳廓不由一红，便也不装了，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臂一，垂首一轻轻咬上人的耳垂，哑声，“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若是沈墨此时意识清醒，当明白他如今的境。而在他之后的计划中，他们两人已没有下次了。

“不行！”沈墨如临大敌一般偏离他远了一些，“何况你现在有伤在，还浸了……”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轻轻咬了一下，不由止住，只好无奈地回看向对方，正了脸，将方才的话接了下去，“……一会儿伤势加重有你好受的，我自己一个人可没法带你去……”

然而白屿到底还是年岁尚轻，他手里本规规矩矩的动作在将人上那些脏污都洗去时已渐渐变了味，不再自忍耐地将自己当个“搓澡巾”，反而带了些隐秘的调情与挑逗意味。

白屿一时都分不力去仔细听对方说了什么，只伸了双手揽着人的腰，嘴微微抿着，一双漆黑的盯着他，似乎言又止，到来却一声不吭。

他这般想着，不由便有些忐忑，忙觑着对方神，自告奋勇地小心翼翼：“你先别睡，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吧？”

但他这般力沈墨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还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舒，甚至还觉得十分安心，他认为这样至少说明白屿是在认真地给他清洗而不是想趁机别的，于是放松得更为彻底，甚至被白屿的动作得有些昏昏睡。

去？！沈墨这话倒是提醒了白屿。他们二人立场不同，武林盟那帮人原先便是要杀他的，现在又知相思教主同他在一块儿……

白屿不曾服侍过人——最多是服侍一下自己，面面俱到是不太可能的，甚至手下的力因着张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掌控得不太好，下手不知轻重，片刻便将人后背一片红痕。

这一世的白屿确实相当“沉稳”，不负沈墨所托地正经了好一会儿，手中的动作规规矩矩，说是清洗便真是清洗，先是将自己人内的东西仔仔细细地一一抠挖来，又细心地伸了手将人腹、双以及间沾染的黏腻白浊一一洗去，最后又以手作捧舀了泉从人肩颈淋下，温的掌心在人肌肤上来回挲，但这动作不情意味——真要算的话那也不可能一儿也无，倒像是将自己的手当作澡巾一般给人搓洗。

直到他摸上对方下那还萎靡着的玉时猛然被人捉住。

也不知白屿想了什么，闻言竟喜起来，将下颌搭在人肩颈，轻快地应，“好。”

这石之中有一汪潭，方圆不过几丈，静无波，清澈见底，待了中方知不过数尺，正正好及人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