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没完,沈墨感到有什么热烫的事物在他的臀缝之中来回轻轻磨蹭了一下,弄得那一处沟壑都微微有些湿润粘腻。沈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由双眸睁大,而下一瞬,那硕大的顶端就这般蛮横地从那尚未拓张润滑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沈墨只觉下身似是捅进了一柄炽热而坚硬的刀刃,立时疼得浑身一颤,不由失声痛呼,脱了力一般跪伏着,全身肌肉紧绷,脊背立时淌下一片冷汗。
那粗硬的阳物不过才捅入了一个头,但他身下那处实在干涩紧致,此时有些寸步难行。白屿闻见这一声沙哑的呻吟,又见人疼得发颤,全身紧绷,理智稍稍回笼了一丝,捺住挺身寸进的冲动,停顿了下来。
但叫他此时完全停下是不可能的。白屿伸了手将对方中裤完全褪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手掌顺着人大腿缓缓向上摸索至人双股之间,手指轻柔覆住因为剧痛而萎靡下来的一团软物上下套弄着。
他常年习武,手指指腹覆了一层薄茧,触感并不十分柔软细腻,反倒微微有些粗砺。也不知对方是否是太过敏感,他的拇指指尖不过在那玉茎顶端来回打了个转,手里那事物立时渐渐胀大起来。
“滚……滚出去!”
沈墨大半张脸都埋在床褥里,出口的声音听起来低弱而沙哑,尾音虚得发颤,还略带了一点哭腔,语气却严厉而冷酷。
不管他是叫白屿将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去,还是要白屿整个人从他房中滚出去,白屿都不会答应。他充耳不闻,神色不变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甚至伸了另一手将人中衣下摆往上撩,垂首在人脊背上啄吻着。
白屿目力极佳,就算没有月光也能一清二楚地看清对方的情形。只见对方脊背的肌肤一片洁白无暇,他曾印在人身上的痕迹一丝也寻不见,仿佛那日在绝人谷洞穴之中的鱼水之欢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一般。
白屿见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即又发了疯,嘴上丝毫不知轻重地一通吮咬,从肩颈处寸寸往下,直将人脊背印得一片狼籍不堪,赤红和浅紫交相辉映,吻痕与齿印错落纵横。像是精致典雅的庭院骤经风雪肆虐摧折,入目皆是疮痍一片。
而他身下亦是不管不顾地强硬挺身挤入,为防对方挣脱逃离还伸了双手紧扣住人纤细的腰肢。待胯下之物挺进大半之后骤然抽出,只剩个顶端还埋在人身体里头,紧接着又猛地挺身挤入,比原先深入几分,又接着抽出,如此往复,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入得深,速率也渐渐加快。
也不知那层层叠叠的穴肉之中是分泌出了什么液体,干涩的甬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使得抽送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水泽声响与肉体相撞之声一时充斥房内,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