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悔了。

两人皆沉默不语，屋中便只有一片相撞与息相和织的靡声响，久久不息。伴着墙上倒映的叠在一起的影，也不算太过孤寂。

“无论你什么……”

对方沉默不语。

“不，不要……”下人不住细细颤抖着，在被人用手指侵时忽而挣扎起来，惊声，“换别的！”

殷池野低笑了一声，双手扣住对方的腰肢不不顾地继续往里沉，而后动腰开始送起来，冷声，“为何？”

沈墨抿不答话，只闭上双，掩去眸中一闪而逝的屈辱与不甘，红的角悄然划过一透明痕，密的鸦长睫都黏连在了一。他默了半晌才哑声回了一句，声音略带一丝哭腔，“……不由己罢了。”

沉下来，猝然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肢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而后反压在桌案边上，失了耐一般扬手将人上半褪的衣襟一下撕裂，又一把扯下对方的下，躯自人后地贴了上去，顿了一瞬，忽而俯一狠狠咬上人修长的脖颈！

“换别的？”殷池野微微勾，从善如地将整没的手指一下，而后一把褪下自己的下，扶住下昂扬的孽对准了掩在之中微微翕张着的窄小猛地推挤去！

“无论我什么，你都不会接受我？”殷池野微微勾，笑着将他未尽的话语补全，眸中漆黑一片，比隆冬时节最的夜还要暗沉。

沈墨被人反压在案上，又被褪下衣，浑的肌不由都绷起来，以为对方会不不顾地侵来，却不知为何转而咬上了他的脖颈。对方下丝毫不留情面，沈墨被咬得不由仰脖痛呼一声，双手十指扣住桌案边缘，到底没有反抗，只沉默地受着。

殷池野咬了片刻便松了嘴，似是有些心疼不忍地伸轻轻舐着那的齿印，将渗的血珠勾中细细品尝，而后顺着对方光的脊背寸寸往下吻。

他的蛊到底让这个人见到了什么！为什么还是……他既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又为何在一开始任他施为？

他设想过无数与人初次好的情境，也知晓对方不会心甘情愿。他一直都知晓，也从未在意过对方的受。可真到了此时，为何还是这般……不甘呢？

殷池野敛了笑，下攻势瞬间如疾风骤雨般铺天盖地地袭来。他一面疯狂送，一面在人光洁的脊背印下一片或或浅的烙印。

“啊……”对方立时疼得痛呼一声，圈泛红，都不由微微蜷缩起来，住桌案的手指猛地扣，用力得指尖泛白。他着气，哑声，“我说的不是这个！”

至少，也让我拥有一分的你吧。

他的手在人腰腹上挲，片刻后便顺着腰线往下动直至覆上对方饱满而富有弹的丘，掌心贴着在上轻轻抚摸着。须臾，他渐渐便控制不住力，五指微张，将那柔饱满的抓在掌心肆意搓圆扁。片刻之后，他伸了两指挤那之中，将两细腻的往两侧分开些许，又探了一指去，指尖在幽谧的山谷之中来回摸索，在一皱褶不住挲连，而后将指尖缓缓推挤了去。

“那我该如何……你才心甘情愿？”殷池野神一怔，双手搂住人的腰，将下颌轻轻搭在对方肩上，轻声续，“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