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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3章的彩蛋 晕厥的人被弄醒,在马车里做(2/4)

这张嘴尽说些惹人不快的话,还是堵上的好!

然而等他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他压儿没听懂白屿方才说的是什么。谁可以?可以什么?但就算他没有听懂,他也决计不会开问询对方的。

沈墨恍神之时被人扣住肩膀往车上撞时已失去先机,白屿手劲又大,他竟一时半会儿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对方在他上肆,尖利的牙齿在柔上凶狠地来回撕咬,微微愈合的伤又绽了开来,不断往外冒着殷红的血,和着两人齿相缠时黏连在一的津角溢,顺着下颌不住往下淌。

沈墨被人护在怀中,车上又有垫,从榻上下来时其实并不疼。而正当他息够了将手在对方肩使劲将人一把推开时,却见对方瞬间蹙起了眉,嘴里也轻轻地溢一声

白屿并不回答,不依不饶地将脸颊凑了过去,作势又要去吻他的

只听对面的人忽而笑了一声,低声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他额角青暴起,搭在膝上掩在袖中的双手狠狠握,掌心陷,指尖泛白。他双眸盯着沈墨,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地咬牙,“你再说一遍?!”

这个吻激烈、凶狠,甚至已不能称作是吻了,简直是白屿单方面的欺凌与愤。他侵到对方檀之中的被对方狠狠咬了一,两人满嘴都是酸涩的血腥味,而白屿却还不肯停下,扣住人双肩的手转而掌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的锢住,另一手则圈在对方的腰上,让他密地贴向了自己。

沈墨见状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上回被人迫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他见人这幅样,心里着实有些发怵,竟一下不知该作何反应。

沈墨正在气上,闻言也没多想,立时回嘴,“谁都可以,独你不行!”

然而沈墨到底还是抓住了扶手勉稳住形,抬眸见对方伸过来的手臂,下意识地便抬袖将其挥开,冷声,“不劳白公费心,顾好你自己。”

终于,车再一次剧烈地颠簸,两人皆重心不稳,一同从榻上到了车底铺着的垫上,这个几乎令人有些窒息的吻终于停了下来。



“……谁都可以?”

只见对方怒容满面,压低了嗓音朝他吼,“别他妈碰我!”

车上有一方矮几,上摆放着一副茶,还有一些用碗碟盛着的瓜果糕。两人从榻上下来时,白屿的肩背径直撞上了那几案的支。这几案上摆的什本就被颠簸的车晃得东倒西歪,哪里还能受得住白屿这一撞,不少碗碟便叮叮当当地来回撞响作一团,还有几枚果从几案上落下来,随着颠簸的车在垫上来回动,四窜。

沈墨连忙往另一侧挪去,同时伸长手臂抓扶住另一侧车的扶手。恰在此时,对面忽然伸了一条手臂过来,动作像是要搀扶住他,但手臂伸过来的长度实在是有些过了,反倒像是要搂住人腰肢,将对方重新圈怀里一样。

白屿闻言却并未将手臂收回,反而不依不饶地又往前伸过来,也倾向沈墨那。这一次他确实是想将人再捞回来抱在怀中,然而还未待他开,手臂又再一次被人狠狠挥开,手背也被人狠狠拍了一掌,还发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白屿见状,脑中绷的一细弦立时便断了,再维持不住脸上的镇定,微显了怒,冷声,“那凭什么他可以!?”

沈墨猝不及防,又不及白屿坐的地理位置好,旁侧便是车有扶手。他的位置稍微靠中间一些,唯一的“扶手”便是白屿,但他断然不会去扶对面的,于是他的便立时失衡而后往旁侧倾去,看就要摔下垫。

然而还未待声,车忽而剧烈颠簸起来,而后猛地来了个急转。

沈墨闻言立时回过神来,连忙偏躲避,冷声质问,“你要将我带去哪儿?”

沈墨见对方眉宇之间满是痛苦之,不由怔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收了力。白屿的面适才好看了些,立时沉默地又收拢着圈住人的双臂,脸颊往沈墨那凑去。

而白屿却趁着人微微愣神的瞬间猝然爆发,如饿虎扑一般躯猛然向沈墨那压去,双手扣住对方的肩膀往车上狠狠一撞,趁着人吃痛而未及反应的空档,躯整个覆了上去,随即垂首一凶狠地咬上了对方的

车大约是行到了略微宽敞而平整的大上,在那一阵短暂的剧烈颠簸之后终于行得平稳了些。外驾车的人尽职尽责地向白屿报备,“公,我们甩开他们了。大约再行一个时辰我们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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