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看着他的睛，加重语气，一字一句：“说话不要太铁齿。”

程则禹忙问：“什么话？”

受到宋淼的不，程则禹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过了，忙补救：“其实也还好，像你这直的也不错，只是不是我的茶。”

宋淼微微一笑，：“算我自恋吧，不过，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

宋淼呢，她其实并不生气，毕竟每个人恋之前，心里都想着未来的她或他是怎么样，但最后真正喜的人跟原本设想的那个人往往截然不同，灵时禹兄的另一个人格就是很好的例。

程则禹惊讶的看着她，问：“你真的这么想？”

他虽说得漫不经心，但宋淼却受到了他那隐藏的落寞，忙：“谁说的，我认识的他一都不暗，相反也很善良，因为他是为了保护另一个他而现的，而他们不分彼此。”

说完，转过，也不回的了办公室。

宋淼开门见山：“关于你的双重人格的，我猜你是副人格，他是主人格吧？”

闻言，程则禹倏的收敛了笑意，像是被说中了心思般，带着些许慌，不假思索：“不可能，我和他格截然相反，好也完全不一样，不可能和他喜上同一个人，虽然你长得漂亮，但我喜的是温柔型的，可不是你这样的暴力女。”

宋淼笑笑：“当然，”接着又问，“你的两个人格之间记忆互通，知识共享吗？”

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程则禹微愣了愣，如实回：“两个人格之间都知对方存在，但并不互通，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我有他所经历的记忆，他没有我的，至于你说的知识，也一样，我们有各自擅长的领域，我擅长经商，他擅长研发，不过是在记忆里，但可作却不行了，也是就说我虽然知他在什么，但我却无法到跟他一样

两人在茶几两端的单人沙发上坐定。

“不，”宋淼摇摇，憋住笑，一本正经：“不只是另一个，其实你在失忆之前也对我表白过。”

或许不只是灵时的他，看他那心虚的样，似乎是嫌正直。

程则先：“说吧，你还想知什么？”

程则禹自嘲：“这不是明显吗，一般人都知，主人格善良，副人格暗，你肯定也发现了，我比你认识的那个人暗多了吧。”

被她灼灼的神盯着，程则禹竟觉得有些心虚，仿佛他的隐藏的心思会无所遁形，遂转移话题：“那个，宋淼，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先工作吧，既然你已经把文件拿来了，就先去吧。”

下班后，宋淼见同事都走了，便又溜了总经理办公室。

宋淼呵呵笑：“是吗，那还真是抱歉了，我这么不温柔。”

所以家属一般都会排斥副人格，甚至抹杀副人格。

宋淼轻哼一声，：“盖弥彰，你越这么说，说明你越在意我。”

宋淼本还想说什么的，沉默几秒，还是作罢，站起，：“好吧，那下班再说。”

说完，程则禹恨不得自己一掌，他嘛要画蛇添足。

被一语中的说中心思，程则禹脸上快速闪过不自然的红，嗤：“你可真自恋。”

他，如今的他或许也已经喜上她了，只是她喜的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