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everyone wants to be loved,如果说有这么一个人有勇气去拆教父的台,而且还是如此光明正大之下,以我们所目睹的情况发生。那也在另一方面说明这个人不仅对教父十分了解,同时还对湛空很了解,甚至可能知道自己的另一层身份。现在教父需要我帮他铲除,既然他如果知道些什么,为何又需要我前去呢?’
在浴室外边,王国兴正在厨房里有些蹑手蹑脚地试图还原家里常吃的那几道菜。他们傍晚在宾馆做完后便直接回去王国兴自己的家里,下到宾馆前台时,小姑娘见到江行被王国兴扶着走出来时的模样,差点没给吓坏,心里里不禁脑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道白切鸡、一道清炒虾仁,再来一道蒜蓉炒肉和一碟青菜,大功告成!今晚两人做得如此欢愉,得需要好好补补!”,王国兴边吹嘘着边端着菜到客厅,他四处看了一下,见浴室还有水声,‘这人不会…洗澡时晕在里头了吧?’
江行在镜子面前,一手擦去镜面上半边的雾气,使得自己只能看到半边脸,他看到自己的眼角因疲倦而浮现出的岁月痕迹,以及自己那张平薄的嘴唇,他想到自己不常笑,于是他故作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海明威说过,“悔恨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并力求不再重蹈覆辙,才是真正的悔悟” ,江行舒了口气并平淡地对自己说道,“至今我仍深以为然。”
正当王国兴准备敲门时,门便已经推开,“你在这儿做什么?”,江行那冰冷的眼眸打量了他一番。
“怎么这么久,我刚刚有些担心你……”,王国兴见对方没事,便噗嗤地笑了起来,似乎感到非常有趣。
“就算有也都归咎在你身上,饭做好了吗?”,江行拿浴巾随意地擦了擦深黑的发梢。
“你就快去尝尝我的厨艺吧,保让你以后天天依赖着我!”,王国兴嘴角一勾。
“也不知你这人是从哪里摄取的自信之源,要是换一个人,怕不是……”,江行话说到一半便瞅到王国兴那不对劲儿的眼神。
“继续说,我今天精力旺盛,可以与你再战几百回合!”,王国兴对答如流道。
“行了,我不说了”,江行沙哑道。
饭桌上江行倒是将每个菜品都尝了个遍,但也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儿点头。
“哎,你倒是说个字啊,也不知道我做得好还是不好”,王国兴问道。
“凑合吧……”,江行面无表情地回了句。
王国兴:“……”
“话说,你是不是真的做好去会面教父的打算?”,这一点王国兴心中早有答案,倒不是很意外,但还是想再问一次,因为他确切地觉得这是个糟的不能再糟的主意。
“行了行了,你快别像个基层民警一样大小琐事都问。你听我讲,教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原因之一在于我就等同于一个定时炸弹,如果他们想要绑走我,那不就等于把他们内部的更多信息资料暴露出来了么,而且也不可能杀我。”
“为什么?”,王国兴眼底微微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