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叫“极乐”的淫药这么霸道,竟然只打过一针,就让他上了瘾,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忍过去,就不会再被这东西支配了。
可是真的好难受……丁囿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仿佛有人在捂着他的嘴巴,想让他窒息。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丁囿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放弃的欲望,不止是这一针下去,会让他的成瘾性更加严重,更主要的是,这根针剂本身代表的东西。
这可是淫药!如果他真打了这该死的“极乐”,就会像那晚面对韩夙一样,成为一个除了肉棒就什么东西都不在乎的哈巴狗!
现在再痛苦,也好过他真的对这淫药上瘾,否则他以后每次只要用了这药,就会发浪、发贱,那是丁囿绝对不能接受的。
正在这时,文斓走了进来,他刚才在外面已经敲过门,但是没有人应,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干脆自己走了进来。只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丁囿坐在地上,正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一看见满脸无辜的文斓,丁囿新仇旧恨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身体上的剧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举着针管就冲文斓扑了过去。
“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的错!”他一边说一边就想把针扎在文斓身上,他也要让文斓尝尝这份痛苦!
看他突然扑过来,文斓吓坏了,青年虽然思想上有些障碍,但动作却比毒瘾发作的丁囿灵活许多,往前一滚,就躲过了丁囿的攻击,但这也让他远离了门口。
“你、你做什么……”文斓几乎害怕的要哭出来,不明白丁囿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男人手上的针头泛着冰冷的银光,丁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又一次向他发起了攻击。
文斓怕极了,他拿起身后的枕头,像是盾牌一样挡在自己身前,见丁囿再次靠近,在极度恐惧之下,文斓拿着枕头开始疯狂在丁囿身上拍打。
这一下倒是打乱了丁囿的动作,但文斓不敢放松,他一边哭一边更用力地挥舞着枕头,直到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丁囿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发出声音。
他颤巍巍的把枕头抱在怀里,就看见丁囿瘫坐在地上,那个针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扎在了他自己的胳膊上,丁囿愣愣地看着那根细针管,最终鬼使神差一般,竟将药液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推了进去。
直到针管完全空了,身体上的不适也渐渐减缓,取而代之是一种轻盈的感觉充满了身体,丁囿这才突然大叫一声把针筒扔到旁边:“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