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人看见自己的下半，这是多年来丁囿的铁则。

还没等他扯开自己的睡想将另一只手伸去，庾书睿已经从房间里来，青年一边走一边说：“这是巾，还有睡衣牙刷，你放心，都是新的。”

庾书睿站在厨房，他正在理羊，锋利的刀将沾染着血的红一片片割下，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盘里，青年那一贯有些无辜可怜的脸上如今面无表情，在刀光的映衬下竟带着几丝寒意，他看着块上的细密纹理，手上动作脆利落，但注意力却又明显不在此。

丁囿压住尖，才勉把那想要呕吐的望压了下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一熟悉的味直冲鼻腔，其实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罢了，可丁囿还是不受控制地大大了一气，像是要把这个他最难以忍受的味脑髓里一样。丁囿的大脑好像被分成了两半，心里想的和实际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甚至已经伸，下意识地起了自己的手指，尖缠绕住指节又划开，分明是极度渴求着这腥臭所代表的东西。

丁囿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见人确实了厨房，他这才有些脱力地靠在墙上。他平复了一会儿自己刚才砰砰直的心脏，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又踟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垂眸将睡脱下。一般男被包裹的下都会有一个鼓起来的形状，可他几乎是平坦的，他以前都会在内里垫着东西装作雄伟，可现在什么都没了，丁囿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自信也都随着这丢失的假不见了。

他大力地搓洗着自己的，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看不见的污秽清洗去，他并不在意上的淤青，而是变本加厉地去着自己的胳膊和，鲁的动作很快就让他的肤留下一一红的痕迹，甚至碰到淤青时，他的脸上除了痛苦竟然还慢慢了享受一般的表情。

“还有下面……也要洗净……”他喃喃着，任由自己的手一伸了下。

直到看见庾书睿踉跄了几步后用不解的神望着自己，丁囿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自己居然推了庾书睿！丁囿瑟缩着，心里又惧又怕，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挨拳，眸颤个不停，正当他准备歉求饶的时候，却没想到庾书睿竟然只是摆摆手，说：“那你就自己洗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并没有生气的样，说完便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青年无知无觉，见丁囿过来了，便贴地把人带到浴室里，浴缸的只放到一半，庾书睿将巾放到架上，转见丁囿还没动，便理所当然地走过来帮他脱衣服，庾书睿的动作太过自然，让丁囿一开始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任由青年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可是当庾书睿将双手放在他的上时，多年来的防御本能终于还是让丁囿一下把人推了去。

丁囿听着他的声音猛然如梦初醒，他受惊般地收回手，在沙发上急促地呼了好几次，还没等庾书睿发觉他的异样，男人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庾书睿这边走去。

“好脏……”他的眉皱着。

他动动，把内脱下来，果不其然里侧早已哒哒的，沾满了从丁囿里来的，男人冷着脸，用力地将内扔了垃圾桶，随即三步并作两步的直接跨了浴缸。

他转看了一卫生间的门，还有墙上的钟表。

“时间应该来得及……”他自言自语，放下了手中的刀，拿起了抹布走向玄关，然后就跪在地上开始拭起地面。

其实地上十分净，纯白的大理石上连一发丝都没有，但庾书睿还是一一从玄关一直到了沙发，就这么了三个来回，却依旧不怎么满意。

等见庾书睿了屋，丁囿这才举起袖仔细闻了闻，那里并没有什么味，可他就是觉得一腥臭在上始终挥之不去，他又揪起自己的领，那臭味似乎更加扑鼻，他看着自己衣服下遍布的齿痕，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韩夙和他完以后，他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怪不得肤上还带着粘腻的觉，也让他从生理上觉得恶心。

这是刚才丁囿穿着鞋，踩过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