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告诉他：“你是个好女人。”

租车在医院旁的员工宿舍前停下，我跟陆离一前一后下了车。

陆离愣了一下，随即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你终于知了啊？”

……

陆离看了一我的表情，接着说：“程景，他不适合你，他那傲慢心的男人不上你。”

我刚要，后传来陆离可怜兮兮的声音：“程景，我没有带钱，回不了家了。”

我“嗯”了一声，燃了手中的香烟。

“这！不！关！你！事！”

“程景，好了，我没事，别打了……”

“……”

“算了。”

烟圈在凛冽的夜风中飘散，我有些怔忪，下意识的避开了他那执着又执拗的目光：“我不想谈这些。”

我回过神，冷哼一声，摸了摸他的，说：“你回宿舍吧，我走的。”

我至今都还记得当初跟阿嫣举办婚礼时的场景，以及阿嫣温柔的微笑着问我介不介意要个孩时的表情，就连医院里消毒的味都似乎依然飘在鼻间久久不散。

看着我跟陆离就要针尖对麦芒的吵起来，眉妖媚的少年不耐的翻了一个白，在瑟瑟的秋风中双手抱肩促：“你到底还去不去了啊？！”

“你真的我吗？”

我抿了抿嘴，说：“不知你在说什么。”

直到陆离把我从那个痛哭涕的醉鬼上拽开，都不能缓解我暴躁的情绪，我愤似的猛踢了几脚街边的垃圾桶，冷静下来后毫不客气的再一次揪住这个魂不散的家伙的衣领：“你他妈的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谁允许你跟着我到这里来的？！”

陆离一针见血、咄咄人的追问着我，这固执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一也不像他那善解人意的。

拒绝的话还未说便听见他不满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响起：“难你又要去找刚刚那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未成年？还是继续去找别的男人？褚先生知吗？”

我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看了一满脸写满“认真”二字的陆离，不以为然的说：“算了，不谈这些。”

一听见这个名字，我眉就一皱，几乎是下意识的迁怒：“你别跟我提他！”

刚刚转，手就被后另一只温的手握住，陆离在我后嘟哝：“都这么晚了，就在我宿舍睡吧，我一个人住一间。”

“难为你还记得我的祭日，年年都这个时候回去扫墓。”

陆离没有动，他在一阵夜风中抖了抖肩膀，声音发颤的对我说：“程景，我们要站在这里发呆一整宿吗？”

我了一香烟，缓缓吐：“阿嫣她最怕寂寞了，要是知自己的祭日也无人回去探望她的话，是会伤心的。”

原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

目的地到了，我自然也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只是刚刚错失了本可以作为419的对象，我又完全没有回家的意向，站在秋的街，我不禁有些懊恼。

就像是充满气的氢气球被针尖戳破的那一瞬间，无发的情绪在腔里胡冲撞，我忍了又忍才憋两个瘪的字。

陆离却抓住这一咬住我不放：“你本就不她，我知！只要你心里有一她的位置的话，你都不会在她去世后的第二年就跟褚先生同居至今！”

陆离没有回答我，反而看向站在一旁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少年，似笑非笑的问我：“你喜这类型的？”

“既然这样的话，当初为什么又要跟我结婚呢？明明知她父母双亡、家境贫寒还连带着当时还是中生的拖油瓶弟弟我！为什么还要帮她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为什么还要生下妞妞？！”

“昨天，你是回A城了吧。”

“很早之前我就有好几次看见褚先生跟别的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在咖啡厅，在电影院……在你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