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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上)(2/2)

心中还在负隅顽抗,方孟却开始不听使唤,不仅前两茱萸被蹂躏得起立,下也未能幸免。

方孟不语,王修说得没错,愣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和他爹坦白他与男苟合之事。

王修却微微蹙起了眉:“忘了我一开始怎么和你说的了吗?”

“啊唔...唔...再.。”

方孟几乎不敢去看他,心中悔恨不已,本以为带回家一只糯糯的绵羊,没想到不仅是只大尾狼,还是个胚。

方孟禁不住叫了声,一时间不知是于疼痛还是快。

王修用力掰过他的下,把他的脸掰向自己,眉间又恢复了冷:“记住了,今晚你只有一个爹,一个到你找不着北的爹。”说罢解开束腰带,三两下就褪去了亵,猛地向方孟去。

比起被一个男人掰开大肆意玩更为羞耻的是,方孟竟在这玩中找到了一丝快。那异先是沿着的内小心翼翼地探索,刺激得他全一阵酥麻,直到步步侵端略过他内某一,令他突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觉仿若飞升到云端,极度的舒适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

“等等,我......我不是..唔....”还未等把话说完整,王修便一住了他的嘴,咬住下,然后轻轻扯开柔,原本在他肌肤上来回挲的手顺势向了浑圆的前,用力拧过突起的红

王修自然是比那些女讨他心多了,倒不如说他纵横情场多年,从未像今天这样舒过。只是他没想到,这场密不可宣的鱼竟是他情场的终,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对任何女或男动心。

王修的脸忽然沉下来:“你爹?你敢告诉他吗?”

“你是不是,要试过才知。”王修略带笑意地扬起一侧嘴角。

人靠在他耳边,幽幽说:“记住了,我叫王修。”说罢贴着方孟的脖颈,贪婪地开始起来,另一只则手向他腰间,顺手解开了束腰带,方孟的衣襟披散开来,白如玉的肌肤。

王修一只手依然牢牢握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肌肤向了间,一把握住那翘起之,上下来回玩着,嘴里还不忘调戏:“甚是可。”

方孟恼羞成怒,断断续续着气:“你....你大胆...竟敢对本公....嗯嗯...唔.....我明天定要让我爹......”

方孟于是搂过他的脖,轻唤了他一声夫君。

方孟挂着泪痕的脸上微微浮笑意:“第一次给你,开心吗。”

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方孟几乎失去了知觉,直到一在他内,急促的呼才终于平缓下来。

“乖。”王修用嘴他的额,留下一个吻,温柔得几乎不像他,和下半的肆意癫狂形成鲜明对比。

还未等他细细品味这份觉,那异便在他内飞快地起来,每一次都仿佛刻意掠过那一,然后直直到最。方孟总觉得这副随时要被玩得散架,一边又舍不得那飘飘若仙的觉,止不住地向那异贴拢。

我呸。方孟在心里暗骂。他伸两只手,抵住王修的,奋力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大手掌死死箍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神智,甚至忘记了原本的份,只有泪不停地从角淌下,里心里都只剩下上这个疯狂侵略自己的貌

方孟当然知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装作不去理他,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轻抚着他背后的长发。

方孟哭无泪:明明长了张闭月羞的脸,力气怎会如此之大。

王修气,的速度似乎比方才还要更加迅猛:“自然开心,只不过,若你能唤我一声,我便更愉悦了。”

王修严丝合贴在他上,迟迟不肯将那东西来,下抵在方孟的颈窝里,不怀好意地调笑:“我比女如何?”

此言一,方孟立刻意会,只是他被得快散了架,已经无力去怼他,只好别过视线,羞红着脸叫了一声爹,心里的羞耻快要破,想着明明这人看着比他还小上几岁,怎么有这奇怪的癖好。

方孟一开始只觉得像被一个炙庞大的异侵,一阵阵地撕裂开来,只得拼命咬住下嘴,尽全力将那因疼痛而嘶吼的望憋回去,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暴了他这世家公的丢人行径。虽然以这座别业所的偏僻位置来说,大概率不会有大半夜途径的路人。

而更悲惨的是,这个一手终结了他纨绔生涯的男自那一晚之后,竟然离奇地消失了。他派人搜遍全城,包括王修曾呆过的舞队,却找不到一音讯。

剑眉横在额上,中的光芒似要将他吞噬去,他不禁浑开始微微颤动。

王修用过他张开的:“如此致,舒适,孟兄莫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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