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人之间没什么过界之，可就因为她的多此一举，搞得现在总担心周衍川会不会误会他们。

林晚被他眸中的定一震，还想再说什么，就意外地看见周衍川从远走来。

既然都闹到法相见，就没必要手下留情。

“没。我问蒋珂了，她自己说的。”

一段时间不见，江决看起来比以前更酷了。

“乐队已经确定解散了？”

“她那比赛在燕都，赢了的话也是跟当地的公司签约。”

“嗯，我就过来传个话。”周衍川走到林晚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蒋珂刚才说，一想到要离开乐队，她最放不下的人是你。”

说起将来的计划，江决底掠过一丝笑意，“她去哪儿，我去哪儿。她失败了，我陪她再组乐队；她成功了，我就陪她站上巅峰的舞台。”

“嗯。他们想翻旧账，我就陪他们翻，”周衍川轻笑一声，“看谁先撑不住，谁就先低。”

江决一怔，随即利落地翻过吧台，直奔后台而去。

跟朋友聊完后，周衍川原路返回。

“你突然问她这个嘛？”林晚这下更迷惑了，他看起来不像关心这事的人啊。

“他们几个想再找女主唱，我是没兴趣奉陪。来这儿就是为她，现在她走了，我留下来没意思。”

此时此刻，林晚正在吧台那边，担当恋咨询师。

江决低声笑了笑：“本来有这个打算的，可现在怎么跟她说。好不容易她决定一个人去闯了，现在我跑过去说‘我喜你’，这不是平白给人增加烦恼么。”

的城市夜景，“我喜把钱留着用在刀刃上。”

江决懒洋洋地倚着吧台，双手朝向舞台比取景框的手势，“等会儿帮我们拍几张照吧，留个纪念。”

蒋珂忐忑地，心想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把江决介绍给林晚了。

要让他们掉一层。

到了后台的化妆室，他敲门去，结果却没看见林晚的影。

江决还记得他，客气地说：“不好意思，耽误了你女朋友几分钟。”

蒋珂茫然地眨眨，一时不知该好奇他为何会关心这事，还是该思考她最看中的乐队伙伴是谁。

林晚目瞪呆地看着这反转：“你没骗他吧？”

周衍川在她边坐下，长微曲，膝盖抵着吧台，侧过脸安静地注视她几秒，终于缓声开：“因为我不想他占用你的时间，懂了没？”

朋友一愣，听他的弦外之音：“你打算开之后，再慢慢给德森施压？”

“你打算跟她表白吗？”林晚喝着饮料问。

“弹贝斯的那个？”周衍川问。

周衍川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停顿数秒后，忽然问：“能问问么，离开这支这乐队，你最舍不得的人是谁？”

他单手拎着个酒瓶，仰下几，放下酒瓶时睛不知看向哪里，中带着几分痛苦的颓丧。

林晚明白，他说的“我们”，并不是指乐队的所有人。而是更狭义的，他和蒋珂，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官司不至于让德森倾家产，但至少……

她顿了顿，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蒋珂正在化妆，见他来了，莫名手抖了一下：“我朋友找她有事，把她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