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的回答是，[本系统只统计人民的好值。]

方玉瓷震惊不已，“难孙妙妙不是人？”那她是什么？妖怪？怪？鬼怪？既然穿越这件事都是存在的，世界上有妖怪鬼神的存在，方玉瓷也勉能够接受。

原本想要退汉服社的方玉瓷,如今也不好意思退了,甚至参加活动的频率比以前都了很多。因为汉服社每次活动之前,都有许多社员询问方玉瓷会不会参加,方玉瓷如果不参加的话,许多社员也就不想去了。

[再次提醒亲！人民是指全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拥护祖国统一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国者！]

她在古代理六，早就够了！但凡要事，一定少不了心！

方玉瓷：……行叭。

虽然方玉瓷拒绝了副社长的职务，但是丝毫不影响方玉瓷在汉服社中的人气，汉服社的新成员们在方玉瓷面前，简直像粉丝对着豆。

方玉瓷惊呆了，难孙妙妙表现的如此明显的对她的好，全都是假的？这不可能啊！首先孙妙妙完全没有必要装作喜她，其次方玉瓷在后生存十几年，真心还是假意一就能分辨来，孙妙妙对她的喜，要说有多也没有，但也绝对不是装来的。

但是现在,她上可没什么可以图谋的东西了，大家还这样喜她,真的是被她的人格魅力引了吧？

在古代的时候，女们太监们也竭尽全力地想要在方玉瓷面前脸,但是方玉瓷脑始终很清醒，大家不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折服，而是大家想从她上得到权势地位。

为了不让大家失望,方玉瓷有空的时候就尽量参加。在这样的甜负担下,方玉瓷忍不住问白，“难我真的有人格魅力？”

方玉瓷困惑地询问系统，“为什么好值明细中查不到孙妙妙的名字？”

然而奇怪的是，方玉瓷从来没有收到过孙妙妙对她的好值变动提醒。

白翻了一个小小的白，对方玉瓷说，“您没发现这次加汉服社的新成员，几乎都非常摄影吗？”

最起码每次汉服社活动之后，她都能收获一些好值，不仅来自于同一个汉服社的成员，还来自于摄影师把照片发布到朋友圈和微博等平台上。许多人看到照片后，就能冒来1%、2%的好值来。

方玉瓷好奇之下，在好值明细中搜索孙妙妙的名字，结果竟然查不到！

系统虚拟屏上显示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每次活动时见到方玉瓷都特别激动，一张脸笑得像儿一样，在方玉瓷边跑前跑后，叽叽喳喳地和方玉瓷说话，还请方玉瓷喝饮料、吃小零。

“与其说他们的是汉服，不如说他们的是给穿汉服的模特拍照。你这平的模特，平时多少钱都约不到，现在只要是汉服社活动，就能拿着单反想怎么拍就怎么拍，那肯定兴啊！”

方玉瓷：！！！

10%、20%的好值，总该是有的。

汉服社的新成员中，看起来最活跃最喜方玉瓷的是一名同为大一的女生，名叫孙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