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梁：“……”

简梁是知一切内情的，但他不能对应栩栩说，要是说了，应栩栩更加要吓得蹦起来了。

应栩栩为他分析，“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么小的一个人，是怎么爬上一个二十多岁男人的床的？我反正是无法想象。我初一的时候，除了班里男同学和家里的男亲戚，我就本不认识社会上其他的男，更加不可能有来往！可孟真呢？”

“你为什么一定要帮她说话？我跟你说了这一大堆，你听没听去啊？”

简梁低声说：“我会与她少见面的，但她现在这个样，我也是有责任的。有件事，我谁都没告诉过，连孟真都不知。她招娣去世以前，其实是来向我求助过的，但我没帮到她，我什么都没，她找我以后第三天人就没了。”

“招娣的死对孟真影响太大了，至少在她成年以前，我要尽一些类似监护人的责任的。”简梁苦笑，“她的父母……已经不是合格不合格能形容的了，那两位的所作所为……呵，也算是让我开了界。栩栩，如果我不孟真，谁会去她呢？她缺的不是钱，你明白吗？”

“所以，就是说，你不会答应我了？”应栩栩心底一片凄凉，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忍着没掉泪。

屋里沉默下来。

良久，她说：“咱俩在一起，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快三年了吧？”

简梁没算过，应栩栩实打实的是他的初恋女友。

听到这里，应栩栩有些动容，低呼一声。

简梁正：“你误会孟真了，她不是个坏孩。”

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该的事啊！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我没说她是坏孩，我是说，她的心理有问题。”

应栩栩闭上睛，陷回忆，“所有的事，都是我主动的。我承认你对我也好的，送我礼，带我见你的朋友和家人，约会也有，旅游也有。但你可能自己都不知，这不是谈恋的真实状态，这只是，看上去像在谈恋。而我，

应栩栩继续说：“她和你的关系已经七八糟的了，还有那个罪犯，她……她还下得去刀！我的天哪！那再往后，她再大一，是不是就会变成那小太妹？不好好上学，成天烟喝酒无所事事的，她在那奇怪的家长大，心理状况真的不是我们这正常家来的人可以揣测的！”

简梁双手抹了把脸，说：“栩栩，我们当初说好了的，不涉彼此的社。”

简梁看了她好一会儿，问：“你是认真的吗？”

他只能安抚她：“孟真是受害者，你对她有误解。还有，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七八糟，我就把她当妹妹看。至于你其他的猜测，那真的都只是猜测，孟真不会变成那样的。”

这件事，简梁的确是谁都没说过。

应栩栩生气了，嗓门也大起来，“好！简梁，我是你女朋友总没错吧？我现在和你说，我很不喜孟真！很不喜你和她来往！我同意你以后用质去资助她的学业，但要求你不能再与她见面！你说我无理取闹也好，刁蛮任也好，吃醋也好，我都承认了！你能答应我吗？”

“是！”

“但是，我和你好像一直都不熟。”

应栩栩的放松了些，任凭自己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像简梁一样神空地望着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