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胀。

先帝的话在耳旁响起，沈燕北冲屋朝外面喊：“我要面圣！我要见陛下！”

这一晚颜良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沈燕北着他不放，直到最后那再也吐不东西，疯狂收缩的小仍不打算放过他。

……

长宁的太监女们一大清早就看见了奇怪的一幕，皇帝陛下竟亲手为沈侯爷清洗，甚至连更换被褥这事情也要亲力亲为，旁人半儿靠近不得。

沈燕北脸一变，问：“王家怎么了？”

外面已经没了声音，想必那位王婕妤已经被带走了。颜良不会让他随便见人，而且还是和王家有关的人。

沈燕北愣愣的坐在椅上许久没有回神。

用过早饭，沈燕北正奇怪自己的衣服少了几件，不等他问边伺候的女就听见外面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有……有人举报王大人私占民田，贪污受贿，导致数百人离失所沦为民，陛下大怒，下令诛杀王家三族，凡涉及此事的人全放，男充军女，王氏族人永世不得京。”

红袖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朕这几个儿没有一个争气，唯有允祺颇太祖风范，只是他暴杀心过重，你看着他……看着他别错事，大齐江山靠的不只是明君，还有贤臣啊！长宁，朕把儿托付给你了……”

“求侯爷怜惜婢命！”

颜良逃一般匆匆离开长宁，心里盼着沈燕北醒后忘记昨夜的事情。

“红袖，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除了王家，还有谁？”

离开的时候皇帝陛下脚下虚浮，脸苍白，元宝见了急忙吩咐御膳房备些补肾壮的东西。

“她找我什么？”

沈燕北转就要去，红袖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将人拦下。

“正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儿，两人合的地方涌大量淡黄的，颜良脸黑如锅底，轻颤着从沈燕北的内退来。

沈燕北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问：“王家到底怎么了？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要问陛下的。”

……

如颜良的愿，沈燕北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险些把皇帝陛下榨的事情。

两条前后夹击，红白两颜构成糜烂得画面，沈燕北双迷离意识飘无，颤抖着化成一滩。

片刻后女返回来答：“禀侯爷，王婕妤想要见您，被拦下了。”

想到昨晚沈燕北的疯狂，颜良既念念不忘又阵阵后怕，要不是他平时用药膳养着，恐怕得被活活榨。

沈燕北疑惑间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沈侯爷——求求您救救王家，救救王氏一族啊！”

颜良小腹绷，脸憋得通红，突然沈燕北用力一，哗啦啦的冲刷着的内，沈燕北前后同时得到，趴在颜良上不再动弹。

“婢不知，只听说此案牵连极广，被下狱的大臣有数十人之多。”

……

“王婕妤？”沈燕北半天才想起来，“是王家送的庶女？”

红袖为难的咬了咬嘴，闭不言。

果然，他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