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云穆还在和自己斗争，后的戒尺却突然狠狠了下来，和掌截然不同的痛疼的他倒了一气。

清脆的掌声响起，沈云穆只受到一阵细密的刺麻，算不上太疼，但度却涌上全，除了卡在的让的赤更加难以忽视以外，倒也还不算有什么太过于难以忍耐的。

沈云穆不答，安静地等着下一步动作。

掌很有规律地左右落下，每一掌过后，原本白生生的就留下一浅粉的掌痕。刚开始时还不算显，渐渐地粉几乎盖住了整个，而后颜逐渐加，光是看着就能受到渐渐升的温度。

顾从之无奈，又有些好笑。以往他和人实践时不哄人，更不是什么心的主，不过……沈云穆总是不同的。他把手覆上刚才来的那条红痕轻轻拂过，受到手下的人颤了颤，又把手指探了中，慢慢到两之间，探到前面了有些发的分。沈云穆趴在桌上，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才忍住没有动也没发声音，他不敢再把

又是平稳而不容置疑的语气。沈云穆脸上一红，咬咬牙伸手把往下一拽，内也落到脚踝，然后和一起被踢到一边。

“啪。”

“等不及了？”顾从之语气里又带上了调笑。

沈云穆从未觉得自己是怕疼的人，然而此刻后的层层叠加的度却逐渐让他觉得难挨。刚开始时他还有心思想着维持形象，不知不觉却发现自己早控制不住的条件反了。髋抵在桌上没法向前躲，掌落下来时膝盖便不自觉地夹，微微弯曲。沈云穆没声，呼却逐渐变得急促。

顾从之把手放到桌边被迫翘起的上了，又开说：“毕竟是第一次，我会慢慢来，到你觉得受不了为止，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动。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安全词，如果觉得受不了了，只要你说这个词，我就停下。”

促。沈云穆努力说服自己冷静，走到书桌边一气后趴下。注意力被迫集中在后，只是摆姿势就让他觉得两颊发。他听着房间里时不时响起脚步声，却始终不向他靠近，终于忍不住想抬起回，又被突然住肩膀轻轻压了回去。

这实在超了沈云穆的极限，光是想像一下那样双大张的姿势就让他浑发，他也挣扎着尝试把往两边打开，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克服羞耻移动分毫。

“把脱净。”

温的手掌碰到赤的，缓慢的充满了情意味，甚至也被人分开，传来隐约传来凉意。沈云穆只觉得自己主动翘起了供人亵玩，间的东西却不知羞地起了反应，让他一句话也说不。顾从之却没再给他多想的时间，松开在自己手中被得变形，毫不留情地挥动手掌。

“快。”和平日里相比可以算得上是冷的语气，沈云穆不知怎得竟然有些委屈，脆赌气似的着，一动不动。

外早已经到了脚踝，有弹的内还堪堪卡在。等整个变得桃红，顾从之才停下连续的拍打。沈云穆得以休息片刻，趴在桌上微微气，拍打停下后疼痛也就消散了，只是量始终在后灼烧着。

“记得安全词的用，否则你就算哭了，我也不会轻易停下来的。”看他有些心不在焉，顾从之拍了拍他提醒。沈云穆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心里却只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被打哭这么丢脸。

顾从之却没有下手，而是用尺了并拢的大：“把分开。”

冰凉的戒尺贴上度依然不散的，沈云穆抖了抖，忽然有些畏惧。戒尺在后游移，时不时过与间，他忍不住有些瑟缩，时刻等待着疼痛袭来。

顾从之没再说话，手放在因为姿势而绷的上抚摸着。偶尔手到靠近尾骨的位置，手下的人就会地绷直双。直到沈云穆终于渐渐适应了让他浑发麻的觉，稍微放松下来，后的手才拿开，接着他就觉被人扯到了大。

沈云穆倒是不知还有这个步骤，他现在只觉得后的手无法忽视，自己主动趴好准备挨打这个认知足够让他停止思考。视线扫到一旁的书架，他索随说了一本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