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顾衍收到一张完全被洗得漉漉，连都被搓得分开，里面羞涩果的桃。

“没有，小母狗的只属于主人，母狗不敢擅动。”

片刻之后，他才去看长附图发的消息：“小货的被玩得濒临的状态，希望Y先生喜。”

学校的画作？男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到嘴边的话依旧像个关心孩的家长：“完成得如何？也别太辛苦了。”

“是的，主人。母狗的没有得到允许，不敢随意。”

男人关闭了电脑屏和聊天界面，走到位于书房对面的主卧时，正好瞧见双胞胎卧室的灯还亮着。

顾衍看到自己的长小心翼翼地敲字回答，嘴角裂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他的长笨拙地爬下床，显然是去完成他的命令。

那粉白的微微张开了一，里面绯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正顺着鲍下，像是一颗鲜诱人的大桃。

他恶趣味地敲敲门，听到里面长慌里慌张的应答。

不久之后，他收到一张被黑线死死束缚住的照片，那兴奋的小，被绑缚得有些胀红。而顾衍很快注意到——绑着它的，是平日里顾秋用来束笔的黑绳。

他的长将那枚扔在一旁，面通红地息着，目光却仍旧殷切地盯着手机屏幕。

“允许你玩。用你弟弟用过的，一分钟内把自己。”

顾衍的目光又在刚刚长用题的那几个字上停留片刻，半晌才回复：“小母狗的了吗？”

图一张用颜料绘制得栩栩如生的油画，画上男孩半眯着双，中吐半拉粉，一副完全难以忍耐，求不满的表情。

他开始欣赏，长不甚熟练地掰开，将那颗还沾着弟弟的了去，开了最大档嗡嗡振动起来。

这张照片很快被顾衍存了手机相册里。

小货和小母狗，是Y先生对两位的称。

对面几乎秒回：“了，我亲的主人。”

。

他瞧见电脑屏幕里的少年整个战栗着起，他几乎是手忙脚地脱掉自己下的衣裳，扯开白内，就对自己光洁无的私拍了一张。

“怎么这么迟还不睡？”他装作一个关孩的好父亲。

饶是早已猜到长会怎样回答，顾衍还是觉得下了一。

“既然如此，就让他一晚吧。自己找丝带绑好，明早我要检查。”

“上就睡了……刚才赶学校布置的画作，画的有些迟了……”

“自己玩了吗？”顾衍明知故问。

顾衍的手指满意地在男孩的位置轻轻抚摸，这个地方很快就会被他，狠狠玩成一个永远无法闭合的。

后面了一只小狗乖巧摇尾的表情包。

“已经，已经画好了！爸爸晚安！”男孩慌里慌张地话语实在有太多破绽，但他却像个毫无所觉的家长，等待屋里的灯光熄灭，踱着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错。”男人心情愉悦地夸赞，本该用来绑画笔的丝线绑在了自己的上，这个绘画的儿一定是羞耻又兴奋吧。

男孩上半穿着清纯的小熊睡衣，下半却大张着双，被玩溅的。

两个男孩并排跪着，全赤。他们开着视频电话的界面，虽然在他们的屏幕上，只能看到一团漆黑，但只要想到对面有个完全陌生的，成熟男人在看着他们赤的，对着他们的肆意发望，两个男

“主人早上好！”

“现在，和一分钟后，分别发两张照片给我。”

显然他这长没找到什么特别合适的丝线，只能拿它来替代。

真！顾衍心下暗骂，他的电脑屏幕仍连接着双胞胎房间的摄像机，他能够清晰地看见，次已经在刚刚换了床单的床上沉沉睡去，而长正抱着双坐在床上，用手机给他回消息。

“我注意到你的还着。”

“好孩，带着它去睡吧。明日你会得到你应有的奖赏。”

他对自己也是毫不温柔，将抵在小上狠狠研磨，得自己哭叫声，却没有半松开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