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冲在前面的士兵首当其冲,被这道力量震得七荤八素,瞬间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几个士兵丢下武器,扛着同伴落荒而逃。
“一帮废物。”
关征嗤了一声,两条手臂绞在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的骑士,说:“打不打,不打就和他们一起滚。”
严钧:“我要是不滚呢?”
“不让?那就准备好挨揍。”
关征肩膀动了动,关节咔咔作响。
严钧笑了。
“离开我你能去哪,一辈子藏在黑市里?没人愿意雇佣一个身带契约的奴隶,哪怕你本事再大。”
严钧逐渐压低声音,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关征下面:“而且,你那儿还被锁着吧,你能一直忍下去?”
“……”
“发情期不能射一定很难受吧,你知道只有我才能解开那个环。”
“无耻!!”兽人怒目而视,刚毅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分不清是愤怒多还是羞恼多,项圈下的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说完,他身后的尾巴猛地砸向墙壁,命中后瞬间四分五裂。
提起这件事关征就火大,明知道这段时间是发情期,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严钧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金属环,趁他睡觉套在了他的下面,那玩意又沉又紧,尺寸还小得要命,导致他时时刻刻都有种被勒住的不爽。
别说射精了,就连排尿都有些不顺畅,可想而知硬起来有多难受,关征每天都想把它取下,可那玩意被下了禁忌,他一摸就会释放电流,根本不敢去碰。
“想射?”骑士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帮你。”
“闭嘴!!”
“可是你那里看起来需要点什么。”
“……”
兽人恼怒不已,感觉裆部又紧了几分,他瞪着面前的严钧,明明刚才还悄无声息,一句话的功夫,那根玩意就跟嗑药似的涨得厉害,把皮革短裤撑出了一大包。
金属环紧紧勒住根部,粗壮的鸡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
“就因为这破玩意,老子在队里撒个尿都得躲着人,我他妈堂堂一个佣兵团长,凭什么要戴这玩意!”
关征呼吸粗重,再忍不住,用爪子推了一把胯部,想要缓解那股古怪的鼓涨感,可兽化后的虎爪太大,稍微用点力就按到了敏感的龟头,鸡巴反而更硬了。
“贞操锁是为了帮助你保持人性。”
严钧笑了笑,关征那副想脱又不好意思脱的模样十分有趣,由于长得太壮,一些小动作反而显得有些笨拙。
“兽人在发情期容易失控,如果放任自己发泄欲望,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一头只知道发情的野兽,我想你应该见过通缉令上的那些兽人,他们就是例子。”
“如果你是想表达禁欲方式的不满,可以换种方式给我提,用不着逃跑,毫无意义的逃跑对你没有好处。”
严钧神色沉稳,完全是为了规劝关征,说的也全是实话,但关征听不得这些,越说他脸越黑,尾巴在身后甩得啪啪直响。
老子走南闯北十几年,轮得着别人来教?
“闭嘴。”关征烦不胜烦,“赶紧的,要么让路,要么动手,没工夫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说这么多还是油盐不进,严钧也有点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努力维持平静,说:“想走,可以,但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离开?”
关征冷笑一声:“你都把我卖给查尔斯了,还指望我老老实实跟在你屁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