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好想射…
无法勃起的痛苦纠缠了他太久,加上排尿带来了自由的错觉,关征终于按捺不住,动手握住那根戴锁的大鸡巴,用力地撸动起来,以谋求更多刺激。
“哈啊…哈啊…”
“啊啊…”
佣兵盘腿坐在低矮的狗笼里,大手握住戴锁的鸡巴不停套弄,想要解开它,然而这副全封闭的阴茎锁早已被焊死,再大的力气也扯不动,除了隔着一层金属的接触,只有手腕间来回晃动的钢条能够发出一点反馈。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科鲁斯昨晚说的话,当鸡巴首次迎来高潮,才溶解不久的合成液再度出来,那些可怕的金属密密麻麻覆盖在性器上,一转眼的时间就把鸡巴包裹得密不透风。
“不…不!”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沉重的贞操锁。
关征难以置信,一个劲拉扯那把加重的贞操锁,但为时已晚,合成液一旦触发就无法挽回,关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凝结成固体,就像是给贞操锁添加了一层厚实的金属,变得格外的沉。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刚还在排尿的马眼竟然再次被锁死,那层打磨圆润的钢铁紧紧裹住龟头,没留下一丝缝隙,把蠢蠢欲动的欲望彻底打回原形,连淫水也出不来了。
处境又倒退回了半小时前。
关征脸色异常难看,喉结一上一下地撞着金属项圈,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不该去碰,一时间既愤怒又懊悔,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散发出灼热的体温。这一觉格外的长。连日的折磨让这个佣兵精疲力尽,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都是关于自己的,或者说,成为奴隶的自己…
吵闹的酒馆里坐满了佣兵,他们高举酒瓶,朗声簇拥着伟大的利维坦,在豪迈的大笑声中,他被一名佣兵牵了出来。高大魁梧的佣兵走在前面,手里控制着一根结实的缰绳,迫使他这个奴隶不得不紧紧跟上,他的身上佩戴着各种戒具,在满是战士的酒馆里是那么格格不入。
佣兵严厉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带着契约的力量,他无法控制地跪到自己主人脚边。
人群沸腾了。曾经的队员纷纷调侃他,遗憾错过了这么一个奴隶。梦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愤怒地咬着一副驯马用的嚼子,脖子上是焊死的钢铁项圈,这两样东西完全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佣兵们慷慨纵酒时,他被蒙上头套,像狗一样栓在酒馆角落,孤独、落寞地跪着,没人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热烈激昂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
最后,喝多的佣兵走过来,解开皮带对着他撒尿,带着酒气的热尿哗啦啦淋在他的身上,阴茎根部的奴隶环开始闪烁光芒,释放出电流,熟悉的剧痛卷土重来…
不…不!
关征喘息着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亢奋了,被金属笼勒得难以忍受。他怔怔望着那副贞操锁,画面与梦境重叠在了一起,像是幻觉留下的残影,不断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这个梦…太古怪了。
梦里他就像认命了一样无动于衷,没有愤怒,只觉得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窝囊的自己…
关征恼火地抹了把脸,羞耻和愤怒充斥在他的体内,点燃了他的体温。
他猛地直起身,只听砰的一声,脑袋撞上精铁打造的狗笼,火辣辣的痛觉使他清醒过来,那场荒诞的梦境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