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加纳的吻又变作尝尽世态炎凉的告诫，藐视那团辨不面目的血，其中夹杂着一些幸灾乐祸，“记住，所有传说都是骗人的。”

加纳最后下手的地方是心脏，一团温的在他手中蓬动，尚未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赖以生存的腔。脸上黑的符文有了血的滋养，显得黑愈加郁，甚至隐隐有了游走腾飞之势。

有人陪伴后，才能验到孤寂的滋味。比火烧更疼痛，比凌迟更难挨。

奕柯刚想反驳，就算没有天，我和你也会永远在一起，下一秒他就被劈成了两半。位于正中的肚被加纳一把拽，从天的窗上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接下来的五脏脾肺也逃不过一件一件被取扔到窗外的命运。

仅从外观来看，少女的炽烈神情逐渐转冷，又发了和形严重不符的沙哑男人嗓音，“没了它，你还怎么觉到幸福？”

这足以说明小还是喜他的。

加纳把他拉至座椅上，弥补两人的差，吻上了奕柯的溢血渍的，随即又柔声细语说：“传说在天的端相互拥吻的情侣，将会永远在一起。”

奕柯以为他能和小守过一个又一个地老天荒，厌恶也好，喜也罢，小的选择只有他。

充满小女生情怀的问题。

奕柯觉到一发到了自己内，粘稠的白自间，他想留住加纳给他的所有东西，又期盼着加纳能在他的上，留下更多纪念的凭证。

加纳打开了窗，的风把他五颜六的卷发得更加杂，就像扔一瓶喝的空易拉罐那样，把那颗完全奉献给他的心，往渺小如沙粒的地下狠狠一抛掷。

此刻天已经行到端，那血月看上去近在咫尺，伸手就可捞到。连之前觉得耸云的楼机，和天的端比起来，也就是刚刚蹒跚学步的幼童型。

奕柯不假思索了，想补充说和小在一起，无论在哪都是幸福的，却发现这没了，发的都是一声声糊不清的支吾。

直到他看见小的新现，奕柯钝痛地意识到，原来小那事的对象，不仅是他。

议，让奕柯背倚玻璃，修长双适时缠在他的腰上，宛若找到宿主的寄生植株，柔韧而牢固，以恭迎的姿态，等待一又一的袭击。

现在奕柯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了，因为这已经由加纳亲手破坏到支离破碎无法修补，连无力地转转球都无法到，因为眶中的玫瑰顿时怒长，几乎开了覆盖他脸庞的朵。

比起让加纳在他里，奕柯更想让加纳化在他的里，两者彻彻底底合二为一。加纳再也不会把他一个人遗弃在‘永恒’空间，像一座伫立的雕像那样，无望地在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里扳着手指，盼着加纳何时归来。

这是他胜过莫卓景的地方，莫卓景承载了加纳的再多思念，也没有得到过加纳的。

奕柯不懂加纳为何突然变脸，自己以一团魂灵的形态默默说着，“没有心，只要有你，我就很幸福。”

幸福就是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小就是他的所有。

以奕柯在其他世界不多的游览经历，也知鱼之是非常亲密的关系，才能的事，虽然也有钱换的生意，但是小每次又不会给他钱。

加纳理了理他散的发丝，拥住了他，在他耳边的低语竟是不多见的温柔，“传说，天的每一个箱里，都装满了幸福，那你现在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