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织语言,“只是为师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愚笨至此,连自己是陀博族人都不清楚……若不是为师当时发现的快,你十八岁那年就得真气逆流爆体而亡。”
“啊?”顾奚邡茫然极了,他被湿穴操的思绪颠倒,只勉强从师尊的话语中抓住了几个重点,“为什么会、会,唔……爆体?陀、陀博又是……是什么?”
这问题反倒叫白承颐有些眼神飘忽了,为什么会爆体而亡?无非就是这种体质在修道一途顺畅的同时,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弊端——
十八岁时必需要破身通火,在此后三十年中以每十年为一节点疏通七次,方能无后顾之忧。
所以这位瞧着淡漠超然、风光霁月的浔溪真人早在爱徒十八岁那年就算着时间将人奸了一回,如今这场本该是再推晚几个时辰才开始的,偏偏爱徒踩着亥时的尾巴来了,冷冰冰的问问题没得到回复就冷冰冰的要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本来正压抑心魔的白承颐顿时就压不住了,怒从心头起,恶胆向边生,拉着爱徒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奚邡,为师想跟你做道侣。”他在弟子的耳边吹着气,踩着兽皮将怀中人抵到镜面上,有了着力点后,他便不再忍耐,压着人就这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奚邡脑子发懵,整个人被迫贴到铜镜上,发肿的双乳被冰凉的镜面一刺激,又哆哆嗦嗦的发起痒来,前根贴着镜面上下摩擦,本身的燥热忽然被凉意一刺激,便承着后根激烈的快感直上云霄,身体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他双根齐齐释放,一边交代到了铜镜上,一边又尽数被湿润的甬道缴械,浊液混着重力滴滴答答从臀尖往下落,好像失禁了一般狼狈。
顾奚邡这厢软下去还没来得及出口气呢,就发觉臀肉被身后人恶劣的掐着捏着玩弄,于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发起热,软下去的双根又重新硬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杵在甬道中。
“只剩三次了,”白承颐鼓励般的轻吻爱徒酡红的脸颊,“我们要再加把劲了。”
“不……唔……”
任谁也想不到这场荒唐事会有第三个人在场——不,其实也不能算作“人”。
那是一盏挂在横梁上的灯笼,其上意外封印了一小片魔尊的残魂,又因着除非魔尊主动沟通,否则灯笼便会如其他普通灯笼一般平凡的属性,就被不知情者当做普通灯笼给浔溪真人用上了。
可巧就巧在魔尊这会儿养好了身体上的伤势,正要着手修复神魂,随机挑了个残魂勾连意识查看所属方位,却结结实实的围观了一场活春宫。
这灯笼悬挂之处也是巧妙,位属正中,居高临下,能将房间内的所有景色囊括进去。
一勾连时,魔尊便发现自己误入了活春宫现场,他一眼认出正在苟合的两人里,上边那白衣人是百年前大战伤了他的宣御白承颐,又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才发现这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竟是禽兽到连亲传弟子都拉上床。
他又细细描摹一番被禽兽师父奸淫的小白花弟子的眉眼和身体,见其胸口处饱满的弧度,竟也觉得腹中无端起火。
但他附身的只是一个不能言不能动的灯笼,再有欲望也做不了什么,只得继续咬牙切齿的盯着,看看能不能从谈话中得到残魂所处之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