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邡只能将无力的上身倚靠在男人胸膛,高挺着两只不停溢奶发颤的胸乳,神智反倒在对方的亵玩下清明了几分,尚未得到充分疏解的身体仍淫意深重,也不知那狗东西到底加了多少药。
他正想继续沿用旧法子用丹药压制,一只手却突然从他大敞的衣襟口摸了进去,径直沿着腰腹往上,用粗糙滚烫的掌心抓握住半边雪乳,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过于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拥挤出来,堆积成一座座小型肉山,触感之细腻嫩滑叫人心神荡漾,叫男人爱不释手。
顾奚邡蓦然绷紧了腰肢,口中溢出无法抑制的喘叫,只觉得那只放肆的手好似带着电流,激的半边奶子酥麻爽快。
对方的抚弄可比自慰舒服多了,他又想起师尊和师叔的叮嘱,也觉得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干脆主动挺着胸膛将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这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骚货急不可耐了,也不知是老鸨哪里找来的极品,浑身上下汁水丰沛不说,两只白馒头似的奶子十足吸引眼球,圆肿的红果子水灵灵的点缀顶端,更是叫人食指大动。
“呼,小骚货奶子真大,是楼里新来的男妓吗?”男人一边问,一边用手指碾上正中间不堪淫弄的红肿乳尖,粗糙的指腹在薄嫩乳晕上碾蹭数下,又用指尖抵上潺潺溢奶的乳尖,稍微使着力气抠挖起来。
顾奚邡如今极度敏感的身体哪禁得住这番刺激,细腰一下一下小幅度弹跳起来,只觉得在胸乳上抠玩淫弄的手是如此滚烫会操,配合着后方愈发激烈的顶碾磨蹭,身体痉挛一阵,竟是被送上了高潮。
“啊哈、唔我不是……我才不是男妓嗯……”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解释道,额头上冒出细汗,整个人都好似被热气笼罩蒸灼。
这反驳似的回答在男人看来就是要爽了不认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口中道:“既然不是,你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露着奶子发骚?不就是欲求不满在勾引男人吗?”
他被骚货浪而不自知的扭腰摆臀激的愈发着急上火,当即不再忍耐,扒下裤头释放出早已淫水翻涌的前穴,手指在前穴中简单抠挖几下作为扩张,抵着骚货的后根便是一个挺身,口中继续道,
“你自己看看,刚射完又硬了,除了男妓还有谁会这么欲求不满?遇到我算你占便宜了,这可是老子初夜……”
“我真的唔、真的不是……啊嗯!操的好深呜……”
顾奚邡退化成单线思考的头脑轴的要命,还在那固执的反驳,待热度惊人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吞进甬道深处时,又顾不上辩解了,口中兀自痴痴吐露淫言浪语,在男人有力的挺胯下彻底化身只知道泡在肉穴里的放荡骚货,显而易见的被操的服服帖帖。
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只手掌将半边软面团似的丰满奶子抓在手心来回揉捏,另一只手箍着美人的腰肢将他牢牢钉按进胯间,愈发用力的挺胯将两瓣肥腻软肉都顶挤开来,方便最大程度将后根纳入捣操。
顾奚邡爽快的浑身战栗,饥渴的后根在多日寂寞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操进深处,口中的淫叫愈发婉转动人,连绵不断的快感将他送上云霄,以至于要落下泪来。
这画面落在男人眼里就成了淫性暴露,漂亮骚货一被肉穴奸肏就如此自然的迎合发浪,也不知到底接待了多少恩客——
这般想着,男人的妒忌心更是熊熊燃烧,打定主意等肉穴操够了,就把人带下去给兄弟们尝尝鲜。
他们兄弟几个头一回上花楼来,正好需要这样身·经·百·战的淫浪贱货开苞。
男人抬起青年的一条腿,一边低头顺着他脖颈往下舔吻,一边狠命耸动腰胯抽插起来,好似发情的公狗一般压在美人背上高频率操弄鞭挞,将两瓣肥软臀肉干的啪啪作响。
紧致重叠的肉壁深深绞吸柱身,凹凸起伏的肉粒随着男人的耸动抽插来回碾压着后根的敏感点,顾奚邡爽得喘叫不断,顺从的扭着腰臀迎合操弄,显然是舒服极了。
男人将炙热的喘息喷洒到美人后肩,将那一块白嫩的肌肤烫的发红。手指揉捏着涨硬喷奶的乳头,时不时用指尖堵在奶孔上刮搔抠弄,激的怀里的身体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