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耸胯动作收缩肉壁吸绞龟头,甚至十分恶意的顶着马眼来回研磨。
顾奚邡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牢牢抓着,下体被两人夹在中间往上顶操,将他的身体顶的上下颠簸不停,欲仙欲死的微翻白眼,两只挺涨的奶子被男人的唇齿牢牢咬住,只余软白乳肉随着身体轻轻颤抖。
“唔啊、轻点、慢、慢点……要磨坏了呜……”
他从口中吐出求饶的话语,偏偏淫欲深重的身体非要与他唱反调,那极尽骚浪的扭腰摆臀根本看不出丝毫极限,反而愈发显现出这骚货被轮流奸肏的舒服忘形,欲求不满。
事实也正是如此,陀伯人开荤后的身体骚浪下贱,被操熟后甚至成了离不开男人肉穴的淫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两张嘴把汩汩冒水的淫根堵上才好呢。
于是男人们会意一笑,动作愈发激烈起来,似乎要把这骚货彻底奸熟肏透一般。
顾奚邡在激烈快感的轮番轰炸下再一次失去思考能力,爽到连天灵盖都一块儿掀飞了出去,只浑浑噩噩的被一干男人夹在中间索欢亵玩,浑身上下都被他们用唇舌舔弄侵犯了一回。
便见那淫浪美人好似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肥美多汁,浑身上下都是不同的嘴嘬吸出来的暧昧痕迹,其上还渡了一层湿黏的涎水——他整个人几乎是叫男人们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美人身边的位置有限,还没轮到的便一边视奸一边手淫,将释放出来的精液尽数浇灌到他身上。
顾奚邡身下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两条长腿上挂满了男人的浓精,尤其是软肉肥嫩的腿根格外受青睐,被男人们轮流用孽根磨蹭到红肿,布满了湿黏的浓精。
待药性大致耗尽,顾奚邡总算理智回笼,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非常。
他此时被推搡着趴到了圆桌上,两只雪乳被木桌挤压的扁圆,上边儿的桌布绣有细密的图案凸起,敏感发薄的乳头磨蹭上去,总能汲取到些许快感。
他两条腿直立在地上,将浑圆柔软的屁股带着微微撅翘,窄腰下榻间,身下的淫靡风光便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
美人的后根早就被奸肏成了艳红的颜色,上边儿湿漉漉的裹着从不同肉穴里带出来的浊液,在经历了众人的轮番奸淫后,竟还是欲求不满的涨硬挺翘,将两瓣被拍撞发红的软弹臀肉撑开,勾引着来人提穴操干。
于是很快便有男人上前托起美人一边的大腿,兀自耸胯奸肏起来。
顾奚邡被男人凶猛的操干中硬生生撞飞了屁股,连带着足尖都被顶的离开了地面,无所凭依的滞留在半空,只在偶尔受到剧烈刺激时才踩着空气虚蹬几下。
他趴在桌上急喘不停,两只手紧紧抠抓着桌沿,爽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昧的低吟浪叫,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连绵不断的操干。
他的身体如今已被男人们的肉穴彻底奸服,无所谓身后站着的到底是谁,只要骚浪后根被操进甬道里,就会主动扭腰摆臀的往上迎合。
待这个男人操够了,下一名尚未尽兴的男人便提穴走上来,往美人身下顶蹭数下,伸手将那淫浪的屁股扶摆正了,就如骑马驰骋一般扬手往半边臀肉上拍打了一下,旋即便急不可耐的耸动起腰胯来。
这骚货的身体极尽娇嫩,即便是克制了力气的抽打,那半边臀肉依旧迅速红了一块手掌印大小的肿痕。
顾奚邡猝不及防挨了打,疼的轻呼了一声,可下一秒,快感裹挟着那丝丝刺痛瞬间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他的身体很快就沉浸在这特别的刺激之中,嘴里痴痴的吐露出单调音节,爽快的要命。
他就这样被压制在桌面上,又承受了一番男人们胯下严酷的鞭挞,这才被将将放过。
顾奚邡阖眼细细感知了一番身体状况,药性在经历了一番轮奸后终于消耗干净,连带着吃撑的淫虫都安分了不少,想来能得到好一段时日的清净。
餍足的男人们正要帮助美人好好清理身体,却听得厢房大门被轰然打开,还没来得及去看闯入者的面目,便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意识,接二连三的晕倒在地。
顾奚邡半眯着眼睛回头看去,就见一颗锃亮眼熟的光头出现在了大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