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了,虽然也可能是说不出来,因为他在给我口交。
他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转,搅动着情动的小穴,房间里一时间能听到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轻轻舔了一下蜜豆,激烈的刺激让我浑身发麻,我咬着枕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你喜欢这样吗?”
他含糊不清地询问着,虽然我很想装作没看到,但是他真的干得出就此停手的事情——因为他真的干过!我也在和须佐之男的相处中变得更加直白和热情,很难说究竟是被无知的男朋友带坏的还是本性被挖掘。
于是我在枕头上蹭掉沁出的眼泪,把抱枕拿开,对上他询问的视线,露出一个笑来。
“还不错啦……还想要,呜咕,再接再厉哦……”
很明显,我邀请的话语极大的鼓舞了他,可怜的蜜豆被舌头或舔砥或压弄,我被快感惊坏了,遮着眼睛发出急促的娇吟。
按在我腿上的手不知何时换了方法,轻柔地抚摸着大腿内侧,“呜,呜嗯?,须佐……须佐,啊哈?”
然后他坐起来,指节扣弄着红肿的阴蒂,我哭叫着,双腿发抖地泄了。
须佐之男没在这个时候继续刺激小穴,他等我缓缓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的时候,才问我:
“生气了吗?”
他理了理我的头发,将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
我摇摇头,只推推他:“该我啦,快把衣服脱下来。”
女仆装是一体式的,他要是脱下来得全部脱光,实际上他也这么干了,但须佐之男比我老实多了,具体体现在他穿了内衣。
虽然男性的内衣只有一条短裤。
高潮的余韵还有点磨人,我慢吞吞地把他按在床上,就在我对着他的胸肌上下其手的时候,我听见他有点迟疑的话语。
“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明白,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
“学习教程上说……与伴侣结合时,适当的dirty talk能够让氛围变得更好。”
我晕乎乎的大脑迟疑地感到不妙。
“为什么要说dirty talk?我认为说脏话是很不好的行为……这个时候说情话应该更好吧?比如我爱你,每一天的你都让我如此着迷。虽然是举例,但这也是事实。”
啊,这就是甜蜜的烦恼吗。
我痛苦地闭眼,男友的生活常识已经不能用缺乏来形容了,更别提情事一方面,我想过要不要含糊地盖过这个有些羞耻的话题,毕竟我们的床上生活确实不涉及这方面,我也想不出他说dirty talk的样子。
但是我有点蠢蠢欲动。
我曾经以为他很凶,断然不敢乱动,后来意识到他是个纯良的温柔金毛,也不敢带坏他,呃,虽然好像已经有点带歪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dirty talk是我确实不敢的,我指我对他。
现在他都问到这个份上了……
我顺从了自己的本心,清了清嗓子,在男朋友澄澈求知的目光下,抬脚踩在他腿间。
平角裤被性器拱出狰狞的形状,脚尖下是被衣料束缚着的鼓鼓囊囊的一团。
*踩踩*揉揉
须佐之男震惊到有些无措,他欲言又止地抬起手放下,浑身紧绷得像满弓的弦。
最后他窘迫地别开了眼,不敢与我对视,柔顺的头发根根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