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雪走了，透过浴室门能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最后一片寂静，彻底安静了下来。

许鸿雪踢了他一脚，地上的男人蜷缩起来，沾上雾的黑珠慢慢转向了他。

好累。好想睡觉。

因为它太过重要，所以我们为了保护它，在化过程中逐渐演变了更厚更的颅骨。

谢嘉刚才那一下站起已经耗尽了全的力气，他的开始变得沉重，视线也逐渐模糊。

息声，呼声，拍打声，撞在墙上的闷声，还有洒没关的滴答声。

谢嘉小幅度甩了甩，让脑里面的嗡嗡声小一。

谢嘉看到自己映在地板上的脸上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你那时候总说我记不好，可是你看我明明记得的，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哈，不……不你自己试试……哈……不就知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向里扩张的手指忽然被许鸿雪了来，谢嘉还来不及反应，立刻就有一火长的东西狠狠了去，一到底，接着是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动作。

“自己收拾好。”

我们下的这层骨，像盔甲一样保护着我们的大脑。

就像是某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偶。

他忽然不觉得疼了，跪在地板上的也不再觉得冰冷。光从上的灯照下来，谢嘉垂着，他看到浴室光亮的瓷砖地板上映的自己的脸。

有东西从后面缓缓来，许鸿雪踩着他的脸，好好欣赏了一会儿才放开。

上过很多次了，他知他那玩意儿有多恐怖。

地板很，砸得他几乎要冒金星。

他用手撑着慢慢坐起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呵，谁说我要数到一的。”

那声笑消失得净净，谢嘉耳边很快又响起一怪气的声音：“被狗艹得吗，嗯？”

他上都是许鸿雪留下的痕迹，青红错，靡不堪，耷拉在一旁，没有丝毫兴奋的迹象。

像是被一寸寸打碎了骨，又痛又酸，也得厉害。好一会儿谢嘉才扶着墙哆哆嗦嗦站起来，却又一下跌倒下去。

谢嘉的开始发麻，他觉自己变了，被掐得血的和麻木的下一样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连疼痛都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泡沫垫，变得如此遥远。

谢嘉心如擂鼓，好一会儿目光才渐渐找回焦距。

不对，有个人说过，颅骨是人最的骨。

带着痛哼的息声在浴室中回响，谢嘉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后激烈的动作带着他的往前移，被一下一下着撞到浴室的墙上，他脑中嗡嗡作响，又混成一团。

大脑是柔的，密的，是我们所有的思想、情和记忆的起与终。

那就睡吧。

他看到自己的发成一缕一缕贴在脸上，脑袋随着后撞击的节奏一下下撞着墙。

好好睡一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

被当作品一样使用，发完毕后便丢弃，毫不在意。

迫也是暴力的一形式，羞耻、控制、迫，没有情，没有抚，没有，也没有快。只有疼痛与羞辱。

“啊！你！”　尖锐的疼痛几乎让他一瞬间大脑空白，被大行的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剖成了两半。

不知过了多久，许鸿雪终于放开了他。半的从他里退来，失去了支撑的谢嘉很快倒在地上。他仍然大着气，四肢关节维持着僵的姿势，半边脸浸在地板上积着的薄薄一层里。

现在不知凌晨几了，不知十还能不能去厂里上班。

……

内的还是那样，那样，似乎还没有要的迹象。谢嘉忍不住想，再这样下去，脑是不是会撞坏掉。

谢嘉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只能虚弱地躺在地上，任他为所为，连一句最简单的咒骂都说不。

这是一充满力量和刚之气的，如今却只能倒在地上无力息。

大脑是人最重要的分，悬浮在脑脊里，被的颅骨好好地保护在里面，不会轻易受到损伤。

是的，他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