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定是说给小孩听的故事？

“因为孙悟空要打妖。”沈耀年还没反应过来是沈如故以前说的那个版本，还以为是真西游记里的白骨要吃唐三藏才被打。

唐岁心想她多也就到扔自己下井，或者半夜吊起来晾着，想了想什么危的行为也不可能光天化日在唐家人面前玩，便声气央着想听如故说故事。说故事总不能有什么童年影的玩法吧。

唐岁顺势哭得更大声了：“白骨不是妖，是大仙，哇……”

“可是小孩不吃糖，会变丑，你看年年哥哥长这么好看，小时候可喜吃糖了。”怎么每句话都是坑啊……明摆着是骗小孩的啊。

唐岁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嚏，他看得见沈如故站在门廊下看他们好一会儿，却要假装看不见。

唐岁在想这情节又是骨又是削，连忙立刻哭声来，回飞奔内堂抱着沈耀年的大哭：“孙……孙……悟空为什么要打白骨？呜呜呜！”

“那就给岁岁说一个小时候我常说给年年哥哥听的故事……”两个字说得特别用力。

沈如故缓缓走来，脸上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记不记得那个被玉帝削尽全只剩一副骨架扔下人间的白骨，这小朋友哭起来的样还真像小海。”

往往这么才可怕。

“你……”沈耀年无奈看着她还有抱着自己大越哭越大声的唐岁，小声哄着：“岁岁不哭，睛哭就不好看了。”

本来快止住的哭声又搭搭哭了起来，沈耀年关上盒，小声：“之前今朝说吃太多糖会掉牙齿，他便不敢吃了。”

沈如故笑着将唐老爷三岁的小孙抱走玩去，她拉着唐岁，微笑问：“岁岁倒不像别的小孩一样疯玩，安安静静读着床前明月光。”

沈耀年看看又看看唐岁，只好着把糖果咬开一半，自己吃了半颗，唐岁吃了半颗，沈如故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不说话，心想以后怕是没这看戏好机会了。

见唐岁不拿糖吃，还顺势要沈耀年抱在手里，沈如故反问：“小孩不都吃糖吗？”

可是不坑被骗，又会馅，每一步都是修罗场，沈耀年随手拿了一颗，连忙把糖盒关上，将盒给回沈如故，把糖放在自己手心里对他：“可好吃了，吃一颗不会掉牙。”

唐岁心想是差不多，立刻止住哭声，着鼻努力把泪憋回去，整个小都憋了，沈如故唯恐天下不：“果然一听不好看就不哭了，生怕被嫌弃，”说着掏一盒糖果，到唐岁手里，微微笑，“岁岁不哭，这儿有糖果吃，若是岁岁不吃的话，就让今朝都吃光了。”

“那年年哥哥吃一半，岁岁吃一半，要是掉牙也有你陪岁岁。”唐岁说着往他怀里蹭了蹭。

替唐岁讨价还价，沈如故用手指堵住他的下一句话，温柔：“这不是问你意见，是知会你一声。”

当孙悟空还是一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猴时就认识白骨，白骨可是一只妖界闻名遐迩的大妖，猴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救了白骨，从此白骨上猴，猴不白骨只当对方是朋友，但是猴成了孙悟空当了神仙，自然渐渐疏远从前的妖朋友。白骨偷偷跟在孙悟空后面取西经，想让孙悟空回当妖，当然妖自然是妖，白骨偷偷帮孙悟空打了很多妖，而不是像唐三藏一样度化他们，所以他们渐行渐远，玉帝想提白骨神仙，可是白骨还是喜当妖，便拒绝了玉帝，因为白骨以前也是神仙，太清楚天的规矩，孙悟空还没被石爆来，白骨那时是天里法力的大仙，因为反对玉帝，被削尽全只剩骨扔下人间，变成白骨。白骨用自己的方法着孙悟空，可孙悟空不知，还要和白骨断绝关系，把白骨当成寻常坏事的妖，打了白骨三次，白骨心灰意冷说了一句我不你，接着亲手杀了唐三藏猪八戒沙僧，最后和孙悟空一起灰飞烟灭。

反正看到她白天站着，晚上也肯定能见到她，唐岁在想是不是要死装下去，沈如故脆现和唐老爷打招呼，凡人也看不她是个鬼差，只当是一个明媚活泼的红衣女，而且还是沈公的，对她很恭敬。

小时候她把这个故事说给弟弟听的时候，不是沈耀年还是谢耀海，说一次哭一次，到妹妹的时候就变成孙悟空不去取西经陪着白骨反上天杀了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