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年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脸，用几乎认识以来最温柔的语气说：“看什么时候，本鬼王厌了你的偷耍，直接甩开便是。”

“你比我还狠，直接问情了吗？”

——啊？

后来朔月满月才将那样的叶枫晚变成现在的样，他才能真的玩世不恭起来，若风残月是天界的神，便要面对和赫杰一样的命运，那样叶枫晚便护不住这个无忧无虑的风残月了……

“是岁岁错了……”

“我觉得是不到，但是满月非要，还带上残残……”

“那说说什么该罚？”

叶枫晚自己略略纠结着，说不疼残月也是不可能的，沈耀年见他有纠结，继续说了一句：“遇事不决上问情。”

他依旧看着书，闲聊一般说下去：“你之前是不是看不满月是神。”

叶枫晚心中暗舒一气，怕他会生气，哄：“是是是，我说可以，但你弟弟的脑回路你也清楚，我该怎么说？”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适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关系，到最终也不会有好结果，无论怎么把话包装，总也离不开中心思想，不了。

叶枫晚有心虚，说真的要算起来，可多得很，稍微说了一大事：“寿那件事我用投胎糊过去了，再用唐岁的份现，再来就是你喝问情之前不告诉你后果。”

不！

不然呢？

“我也想知。”说罢，沈耀年又提起画笔，不理他。

叶枫晚有慌了，连忙哄：“岁岁错了……别不要岁岁……”

沈耀年淡淡：“对残月而言，是好事。”

虽然风残月说了无数次，这馊主意就那假酒能有用？

沈耀年仔细想过，风残月到目前为止，仿佛像是开挂一般，虽然说自己得过且过不争气，但却比旁人幸运又容易，之前他便怀疑过了，直到最近他跟在满月边，沈耀年便更加确认这一：“残月会不会也是神？”

他当冥王，其实也当得不开心，只不过在自己面前总会保持这个模样，天塌下来，冥王都能护住整个冥界胡作非为，冥王是冥界之主背负整个冥界，以前自己独自承担，被各方鬼王抢地盘，域天界虎视眈眈，边也没有帮手，养成一表面上玩世不恭，实际上不想被人猜中自己心思。

“不，”叶枫晚摇摇，难得和他持反对意见，“神，要是好当的话，赫杰还能自己把自己打回么？”

一听这句话，叶枫晚的表情可见变得有失望：“还以为要罚岁岁别的……喝也要等酿好才能喝。”

叶枫晚：“嗯，真的，他跟在我边那么多年，直到灰飞烟灭我都没看来。”

沈耀年放下自己在看的书，起正看着他，问：“错了可要认罚？”

这一，叶枫晚自己都没想过，他从未怀疑过风残月，但仔细想想，他怎么会用得到自己的招数，那时候他才十三岁，就算走火，也得练到一定程度才可以。

“不行，我要把残月喊回来，要是真的话，满月这台胡闹了。”

“去骗我弟弟喝了。”沈耀年非常满意这个答案，淡淡。

沈耀年，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实在不行，问情再不济，也起码能玩个半年以上躲过去就算了，没办法，叶枫晚烧了符把风残月叫回来，让他切洋葱哭去……

其实只要本不知是神，没有把神的特表现来，旁者也是看不的，而满月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现在带着风残月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不罚我吗……”叶枫晚显然很想逗他玩，想看他有什么罚自己。

沈耀年不理他，继续低看书，一边看一边对他说：“你们究竟是想实现什么？”

叶枫晚方把问情酿好，放在一边。他一边浣手一边和沈耀年聊起，之前他酿问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切洋葱呢？他从书堆里抬起问：“当时我这模样，你还需要用洋葱才哭得来？”

他反而有兴奋，期待地答：“认！”

虽然满月是天界的神，但以前不也成了冥界的鬼王，之后再当的判官，那他会不会也是看风残月虽然是梦靥，但灵魂是别的神，所以他要风残月好好练。

“好，”沈耀年，本来这些糊过去的事不想计较，既然都说起来，那么就给他好好算一下，“你说这些，用你修为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