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这么多与不可以说，不，自己才知。

哪个比较有意思，叶枫晚比他清楚，活得长，还是要活得有意思，叶枫晚不懂，他只是觉得在自己无限的生命之中，尽全力玩，就行了，他从未经历过天人五衰或是真正灰飞烟灭，所以叶枫晚活到这把年纪，对天人五衰的看法，甚至还有一丁期待。

“那就毁了吧。”之前叶枫晚和他商量的时候，反对他毁了天界，但现在赞成了。

“满月啊满月……”叶枫晚长叹一声，没有说是什么内容。

“你话多这一，可不是学我的。”满月与他相视一笑。

反而满月更想知，当年自己灰飞烟灭之后，朔月心灰意冷喝徊梦，是不是真的消失了？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朔月的神识完全没有了，或是说他不能接受。

满月太清楚这玩法，他只想受着方形西瓜全被砸碎，被抹杀，让世界上不再存在这东西，让以后的西瓜都能自由生长。

“见不到朔月你就这样了吗？”

“要是天界毁了，你的灵魂也不能回去重新凝结了吧？”

当没有被木盒框成方形的西瓜告诉别的西瓜，原来西瓜可以是圆的，那么圆形的西瓜就是异类，是要被抹杀。

满月的计划早就和他分享过了，不是不会，是他不同意，满月想了想，说：“天界的神是够数了。”

满月想毁了天界的主要原因是觉得当天界的神太惨了，是一个被一开始就局限好的傀儡，不能违反每一个一开设定好的行为，否则就会遭受到之前追羽的一切……被所谓的“同伴”追杀，抹去记忆成为一方鬼王……最后灰飞烟灭之后，乖乖重新在天界凝结自己灵魂，那才是“乖”。

灵魂有可能是神吗？但他问不，不知为什么。满月完全看穿他的想法：“如果残月这孩用梦靥的能力，又有神的灵魂，会不会很完？”

记忆中那么鲜活，自信，练的朔月，几乎完全消失，变成一副没有任何神识的空壳，明明只是一个灵魂，却像极了人间所说失去灵魂的行尸走……

或是说，变回一个他们想看的神那模样，是其他神乐意见到的。

满月笑了几声，笑叶枫晚傻，似乎自己没有教过他这：“你会珍惜自己只有一次的生命还是会毫不畏惧地不停玩命？”

叶枫晚早已有心理准备：“我最不好的一，就是学了你这思考方式，会给自己很多麻烦。”

只有自己才知对方有多少，有多，却小心翼翼不敢说。

初代浮黎神是现在凡间偶尔传扬过几句的那位浮黎老祖，而他天人五衰之后，自己糊里糊涂，从一开始就是浮黎神，不过满月想选择自己的接班人是风残月，他是叶枫晚带在边的好孩，必然能搅得天界胡一团，也肯定比自己厉害很多。

“不会。”

明明都知彼此对方，却一言不语。

无无尾的一句话，只能代表风残月不是天界哪尊神而已，但满月心里是打算让风残月继承浮黎神，自己是最差的浮黎神，本也不想当神，他和赫杰的共通就是都讨厌天界。

方形的西瓜从生长开始，被木盒框得死死的，甚至西瓜不知自己原来可以随心所长成圆形或者椭圆形。

之前叶枫晚反对，主要原因还是觉得毁了天界太麻烦。

满月：“就是真的灰飞烟灭了，那也好。”

满月的想法并不是在乎天界毁不毁，比较在乎的是自己，他对朔月的情，很隐忍，很淡薄，淡到旁人只能觉到，仅仅只有一个信息，是的。然后觉不到在哪里，为什么会，却知很对方，即使他们之间到最后也没有任何明面上说来的关系，更不像叶枫晚整日挂在嘴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