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只是在某一下抽打在重叠的肿痕上时还是本能地伸手捂住了破破烂烂的屁股,
“呜…” 陆淇把床单从嘴里吐出来,满脸冷汗地呜咽道,“不…不打了…哥…好、好疼…”
江怀皱了下眉,“规矩忘了?”
陆淇吓了一跳,挡了躲了都是要重来的。他简直是连滚带爬地凑过去拉住江怀的手,哭的凄惨极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呜…我记得、我记得规矩!呜…我不敢挡了…不、不要重来…呜呜”
江怀沉着脸把他按回去,两只手反剪在背后牢牢握住,高高肿起的臀瓣被枕头垫着无助地撅好。
“咻——啪——”声起,连着十下抽在臀峰下半寸的位置,抽完却只有突兀的一道伤痕,紫中泛黑,肿得极为夸张的样子。陆淇挨完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脑子里被疼痛大面积侵蚀啃咬着,身下的床单被他忍痛冒出来的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江怀见他臀腿上也实在是不能再挨了的样子,终于弃了藤条在一边没有再罚。
回身看他即使挨完打还是老老实实趴在枕头上,规规矩矩地撅着屁股等着下一次责打,紫肿淤黑的臀腿却因为害怕而突突地抖着,忽然就觉出心头尖细地麻了一下。
他轻轻把手摸上一道没有打破的僵痕,陆淇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侧过头盯着他,直看得他心里涌起股说不出的滋味。
“罚你,是为了让你不再犯同样的错” 他语声不自觉地放软了些,“先趴一会吧,自己好好想想。”
一个“先”字落在耳中不亚于暗夜中一声惊雷,陆淇太害怕了,怕得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哥哥近在眼前的脸,嘴唇微微颤着——
难道打成这样还不够吗?
他艰难地侧过头看着镜子里映照出的一个血檩交错紫肿破烂的屁股,臀腿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再也看不出一星半点原先白皙光洁的肌肤,忍不住伤心地低声抽泣起来。
熟悉的水杯递到床头,陆淇却似乎连凑上去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 嗓音像是琴弦拉过朽木一般的沙哑,“求你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再也不敢了呜呜…”
“别打我了…不要打我了…太、太痛了……”
江怀幽深的眼底在这般小兽悲鸣似的哀求下也仿佛染上一丝不忍,他拿手轻轻摸了下小人儿被汗水浸湿了一遍又一遍的头发,感受着掌心传来的一阵轻微的瑟缩,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
打成这样,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连上厕所都会痛得受不了吧…
“还有一条错” 他毕竟是非常明白自己罚他这一顿是为了什么,“打完,今天就结束了。”
难得的温和落在陆淇耳中简直是无以复加的惊惧,一个“打”字竟成了让他闻之胆寒的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