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的状态已经有些危险了，可诺伊还在气上：“这衣服是酒吧那个黑男的，您不怕他给您仙人就随意吧。”

但这还不解气，几乎就是诺伊被茶淋得铺盖脸的下一秒，艾尔一掌打上了他的侧脸。

“我去收拾东西。”

“我不介意再泼你一次。”

诺伊翻了个白：“我把林德找回来给您收拾猪圈厨房了，尊敬的国王大人。”

而林德看着他：“浪费。这杯酒很贵的。”

“他叫我嘴臭小灵？那个黑羔，给我一件衣服就像是打发乞丐，混，臭玩意，看不起谁呢。”

诺伊的嘴自从来以后就没有停过。明明是当面一个都不敢放的懦夫，却有本事一面走在那人朋友边一面哆嗦着咬着指甲，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咒他的酒全过期。

是林德的声音。

艾尔的脸变了变，他忽然瞪圆睛，手一抬，把红茶泼了诺伊满脸。

让我听听……”不等林德开制止，那边喝茶的艾尔已经微笑着端起茶杯走上来了：“又有谁在这里不守规矩地骂人。”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从模糊的睡意中摆脱来。林德一手发一手带正镜，在看见桌上剩的那杯酒以后他要伸手去端，可费诺阻止了他。

“我对你没什么谢。”诺伊说：“我没开，只是不喜当面骂人。”

林德叹了气，他避让开艾尔，径直走到室伸去冲洗那些沾满了巧克力和面粉的皿，再也没有回看一。

“我不觉得。”费诺先一步抢走了糟糕的酒：“你走吧，不然等下国王就要拆掉嘴臭小灵的了。”

脑里面组织起一千方式辱骂他，但透的衣服实在太糟了，五秒后，诺伊转过，恶狠狠地脱下了衬衫。

“现在不能喝了。”费诺说。

…………

“最好搞品事故——现在的媒网络谁都喜这个。”推开甜品大门的时候，诺伊啃着衬衫袖的纽扣，终于说了最恶毒的话语：“让他这辈都抬不起，他才是见不得光的小灵。”

两人并肩走在门活动室的走廊上。

而在他后，艾尔摔碎了茶杯，抓着瓷片，把碎渣一侧的利刃对准惊愕茫然的诺伊。

“闭嘴。”

“不然叫你什么，喜在嘴里养猪的后辈么？”

“事不过三，诺伊，给我把衣服脱了。”粉发的小国王说：“我要让你长记。”

没等他开，费诺的衣服就咋在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