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有点不爽,不禁凑过来上下其手,捏奶头的捏奶头,亲嘴的亲嘴,舔后腰的舔后腰,直把林霜玩得声声淫叫。
老三最爱吃醋,憋着股气问他:“嫂子,你觉得我们谁干得最舒服?”
“呜呜,哈啊,嗯、嗯.......”林霜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回避这个羞耻的问题,只低低地浪叫着。
霍然夹着他两个奶头,绕来绕去地玩,似笑非笑地说:“看来嫂子被老五干晕了,都没空跟你说话。”
老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又突然笑起来:“嫂子,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赢了,我们就让你休息。”
林霜歪了歪头,泪眼迷蒙地望着他,嘴里还在喘息着低叫。
“老五干你们前面,我们轮流干你后面,”老三随手从衣帽架扯下一根白色的缎带,蒙在林霜眼睛上,“你要是都猜对了是谁在操你,就算赢,好不好?”
林霜脸色都白了,下意识去扯蒙眼缎带,却一下子被霍然拉住手腕,后者也笑着说:“挺有意思的,嫂子,你可别猜错啊。”
臀肉被大力扒开,一根鸡巴悍然插入,立刻顶到前列腺,林霜浑身一抖,只听得身后老三开了口:“这是我的鸡巴。”
肉棒很快拔出,第二根稍稍粗一些的肉棒插了进来,老四公狗似的快速顶弄着,直到被老三气愤地扯开,才痴痴地说:“嫂嫂,是我。”
最后霍然也捅了进来,龟头更圆,操干的面更广,碾压着前列腺转了三四圈,低笑:“嫂子,记住我了吗?”
林霜眼里渗出泪水,不住摇头,然而那几个禽兽根本不理会他的抗拒,钳着他的腰就是一阵操干,然后问他是谁的,林霜怎么可能记得住,次次都猜错,结果招惹得男人们都怒了,一个接一个地轮流干他的菊穴,非要他记住自己不可。
最糟糕的是,在他们隔着一道肉膜的言传身教下,原本还操得有些不得章法的老五也被勾起了兴趣,找到了操逼的节奏,速度越来越快,把林霜干得要死要活。
“呀啊!啊啊哦啊!要死了,不要,不要呜呜够了......啊啊啊!呃啊!要被操死了,呜啊!”
林霜尖声哭叫,整个人胡乱扭曲挣扎,仿佛真的要在极致的快感中死掉了一般,可怜至极。
老五足足一米九,个子高块头大,轻轻松松就把他牢牢抱住,使他所有的挣扎都像是小孩子的玩闹,不值一提,粗壮腿根更带着凶狠肉屌,蛮横地冲撞着他的子宫。
“啊!不,别!啊啊!那里别.......呃啊!好酸好酸,子宫好酸,啊啊啊啊——”
林霜胡乱甩着脑袋,腹部赫然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的隆起,竟是被强行操进了子宫!
身体最后一次隐秘之处也被干了个透,林霜无可抑制地到达高潮,宫腔里温热的潮水像是无穷无尽,就这么抽搐着潮吹了。
后穴正在操干他的那根肉棒被猛地吸住,拔出的动作都缓慢无比,足可以看出高潮中的吸力有多么强大,男人没能忍住这种机制的吮吸,一个不查就喷射了进去。
而老五则是完全蒙了,龟头被一股温热腥甜的液体冲刷着,带来强烈的快感,他小腹紧缩,整个人不住发抖,呜咽着说:“嫂子,你撒尿了,我也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