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西自己当时被众人推上了布鲁斯曾经的位置——幕后总指挥。但他觉得自己本不及布鲁斯的十分之一。

“最后我们赢了，”男人顿了顿，“代价惨重，但是我们赢了。”

“他的几个机械臂直接连通大脑，同时他的也有数个机械接或者说应前端——方便他将每个毁坏的文明收并编码，对于他来说，知识就和一样。”

没办法，必须有人冲上去，来拖住布莱尼亚克飞船对地球摧古拉朽般的毁灭。这些英雄们都明白自己的作用相当于敢死队。

“布莱尼亚克的行为倒也没有很难理解——你不去理解他就行了，为什么要理解？”托尼耸肩，向后靠回椅背，盯着天板，悠闲地说。

若让提西总结失败的原因，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都在灾难之前被地球内的战争严重消耗。而布莱尼亚克的攻太过突然，来不及准备。

地球失败，布莱尼亚克顺利地带走了超人、奇异博士，和他中意的标本城市，留给地球的是千疮百孔——字面意义上的。因为他生生挖走了这些城市。

——20年后，托尼·斯塔克在上战场前也曾经同样的比喻……

——看过银河系漫游指南吗，地球被摧毁的原因只是因为拆迁修路。

布鲁斯的儿，达米安·韦恩，在布鲁斯死后被塔利亚抓走，塔利亚一直

看过是看过，但他对于类似匪夷所思的文学创作真的发生在自己上，接受度并没有托尼·斯塔克良好。

围之外，布莱尼亚克还是我们从未碰到过的那敌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我们认为的那动因和概念，对他来说，一切都是研究、一切都是知识、一切都是收藏。”

这什么啊……不止是一只手系颜狗，还是一只科研狗手办狂？

很快，第二场战斗打响，他们又失去了小乔和康纳，X教授和万磁王等英雄……

提西：……

然后提西短暂而客观地，向托尼讲述了未来那壮烈的而毫无准备的第一场战斗。

斯塔克先生你这个比喻很准确。

提姆：……

绿灯军团早在地球大气层外就被布莱尼亚克团灭了。

Sodark，怪不得是你们正义联盟的敌人。

事都是相互联系的，历史的拐或许仅仅就是一只蹄铁——提西选择没有告诉钢铁侠和奇异博士的，正是这样一个蹄铁。

和第二波攻同时的，是国队长和20岁的海娜潜布莱尼亚克的飞船，为什么只提他们两个？因为一起行动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杰森和芭芭拉都死在路上。

机械臂？所以他是手系？

这个比喻也让提西有一瞬间的恍惚。

20年，地球的科技还没达到宇宙级别，留给地球的时间太少。

前黑披风男人的语气非常克制，平铺直叙，但史芬依旧能听话语里压抑的颤抖。

托尼自动忽略了复联奇异博士对布莱尼亚克的引力。

他不知如何能在保住这个时间上布鲁斯秘密份的情况下告知以下信息：

“他还把纽约、大都会、哥谭、敦、上海等几个地球城市在缩小后，装成了……呃……那类似于圣诞雪玻璃球一样的东西——放他飞船上的展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