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解了布鲁斯，海娜。这才正是你父亲……不，我们的父亲，之所以伟大的地方，他给人选择的自由。

“我手中的时间机是由我和莱克斯·卢瑟临时制作的，即便是20年后，我们也没有成熟的技术……你问泽维尔学院的幻影猫？她已经死了。我们不到她那样仅仅神和记忆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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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在复联大厦里留下带味儿纪念品的娃娃？

布莱尼亚克飞船上的各星球收藏，让她所掌握的科技平领先地球几个世纪，除此之外，飞船上甚至有曾经氪星上的一个城市，包括城市的居民，都被缩小后圈养。因此，海娜实际上有源源不断的军队供应——只消选中几个力壮的氪星青年，在黄太光下，他们每个的能力都几乎可以与曾经的超人匹敌，这样一只治安队，围剿刺客联盟只是时间问题。

他和卢瑟的“时光机”在海娜杀掉达米安那天终于了原型机——反抗军已被到绝路。在解决刺客联盟后，世界已经归于她一人的通知，镇压反抗军，扫清他和卢瑟这两个异见分，是完全可以被预见的下一步行动。

多，完全能够到所有她今天所到的事。

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在已经改变历史之后，还要带走孩。

此后他和海娜彻底分扬镳。海娜专注于歼灭刺客联盟，而以他和卢瑟为首的反抗军，本不了女孩儿的。

父亲不是愚蠢，父亲只是被多余的正义限制了力量。

以托尼的理解，历史早在海娜被蝙蝠侠发现的那一刻应该就已经改变了，如果他的推测正确，这应该也是提西的手笔。

她也不需要去控制什么傀儡政府——和飞船合为一的她，自己就是一支军队和政府，甚至还能直接侵全球监控系统。

“我和卢瑟尝试了几次，回到的时间总是不对，而那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技术有负面作用。好在最后我们终于调整好了各项参数。

所以，少女最后黑化成世界的绝对意志了？

反而像献祭一般，徒劳地维持着某脆弱而经常崩塌的和平假象。

令人……意外。

提西以为自己不会比失去布鲁斯那天更痛苦了，直到他看到海娜和达米安这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妹，因为各主动和被迫的原因而互相要置对方于死地。

“如果这件事不由我们来，谁还能拯救人类呢？”老年卢瑟坐在椅上，对提西说。

“你会理解我吧，布鲁斯。”

提姆无话可说——实际上这个问题也在困扰他，困扰了许多年。

那在这个过程中被牺牲的无辜呢，只是“附带伤害”吗？

虽然能听前这个未来的黑暗骑士在话语中隐藏着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如隔着一层雾，让人无法对未来窥探全貌，但托尼和奇异博士依旧安静地聆听着。

站在已经被荒废的韦恩庄园，提西面对着布鲁斯的画像久久沉默。

托尼只在提西最后讲到他返回当下时间前世界的变化，抬了抬眉。

——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明明他有这建造一个更好世界的能力,为什么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