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怎么回事，是怎么把一个小姑娘养成世界意志的？

对于杰森的猜测，提姆摇了摇，“这和心理打击没有关系，不，这要更……有目的。她找到你最无法释怀、最后悔遗憾的经历，并利用重返过去的机会或者说制造这样的假象，赋予你选择的权利，赠予你一个改变历史的力量，不仅能够由此把你困在一个循环里，还能让你的选择成为一个平行宇宙的契机，搅时间线……联想一下里制造闪宇宙的那次失误，只是这次，类似的、不应该存在的宇宙无限多…

他们都是不合格的哥哥这没，但，老家伙又一次辜负了一个孩。

尤其，布鲁斯之于未来的海娜，可是亲爹。

有关那个海娜，杰森和提姆一样明白——作为长辈，他们都难辞其咎。

杰森盯着自己“掉帧”的脚，并环顾四周空的街，“所以……这算什么？让我回顾我惨痛的童年？给我虚幻的重来的机会，等着看我崩溃？”

说这句话后，杰森稍作思考，发现，他和未来的海娜很难比较谁更惨。

对此提姆只想翻白，呵呵，说得好像那条时间线上的你就懂得怎么跟小姑娘讲话一样。

相比之下，一个手章鱼知识的外星人攻打地球都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不，你现在也不会，杰森，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把你吓跑！

杰森被提姆的话噎住……好吧，半大不大、青期的小女孩儿之于如他这样的钢铁直男，的确是一可怕的生，叽叽喳喳，极端情绪化，比猫还难以理解……

“我想我需要烟冷静下……”杰森眉锁在一起，靠在破败蝙蝠车的前盖上，声音里隐隐的怒火不知是冲着谁的，“哈，我上没有。你有吗？”

没有烟可以冷静的杰森只能一个呼，似要吐两世的浊气，他的双臂叉前，眉间的皱褶越来越。

——不，他拒绝相信那个可无辜的小团会长成叛逆少女！

在他所知晓的未来，那年找到十岁海娜的时候，杰森二十九岁，和布鲁斯之间的裂痕不仅没有得到任何修补，反而因为红罩和蝙蝠侠信念不一引发的和冲突，在这十年间越来越固。

她一定比他还要失望吧。

“你跟老家伙不是衷于教别人吗？”他着鼻息，“怎么，达米安这样扭曲的恶崽都能掰回来，一个女儿就不会养了？！”

尤其是居然还有娃娃兵经历的女孩。

然而此时杰森正巧正在变成七八岁的模样，一个小小的男孩儿，臭着脸要烟，咋看咋违和，

不是少年提姆，还是未来成年后的他，都没有烟的习惯，然而他知杰森其实也没有，所以他只能摇摇。

杰森只肖简单地把自己带那样一个背景，就完全能想象到未来时间线上的他肯定也第一时间逃得远远的，有意无意间避免和小姑娘直接接。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法律上的弟弟合了两辈的记忆（在确认过原本的提姆还在之后），心理年龄上已经和老家伙一样大；更如此迅速地理解了曾经未来复杂的局势；因为此刻对他来说，有一件事更加脱他的认知范围。

一时间两人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