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杰森……历史太复杂，已经说不清了。

再然后，就是现在，无论如何都到要和杰森谈话了……布鲁斯却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潜意识里逃避。

“在我……well，那个‘我’赠送的记忆力，我才知杰森的某些骨在小丑杀掉他之后，一直没有得到矫正。拉萨路池虽然修复了他的伤势——但显然，并没有骨科医生的准。”

布鲁斯有些意外，也有些苦涩，“我尊重你的选择，提姆，不论它们是什么——那你打算怎么？”

离队？离开？他不知自己是否准备好失去红罗宾。

充满少年气的微笑让布鲁斯确认前的红罗宾还是那个稳重聪慧的男孩，并没有被“附”或者“替代”。

怎么开？才不至于尴尬，才不至于再次撕裂和杰森之间破碎而脆弱的关系？

“我很好，布鲁斯，”趁着聊天，提姆闭了眉心，“除了电脑屏幕让我的睛有儿疼？哈……我知你想问什么，布鲁斯，我……很好，这是真的。”

布鲁斯，“我猜那是噩梦……”

“你还好吗？”

所以这就是你疯狂记录的原因？

然后他抬，随意地看着屏幕上窗叠着窗的各记录，无意间……瞥到一张少年杰森的X光医疗存档记录。

提姆顺着布鲁斯的视线，注意到了他正在看的骨骼图。

而在提姆这边，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他有他想的某件事，想救的某个人。

“那个未来的‘我’，那段记忆，告诉我，他不希望我成为他——他不希望我成为蝙蝠侠。”提姆低，声音也黯淡起来，“而我……同意他。”

“嗯——”布鲁斯清了清嗓，打破瞭望塔大厅内的沉默，“提姆跟我说，你需要去看看骨，髋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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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我会脱下披风。”他抬看着自己的导师，蓝睛里是定和坦诚。

布鲁斯再一次明白自己对孩们的关心的确不够，“我很抱歉，提姆，我曾让你失望，让你背上大的责任。”

布鲁斯静候着他的回答。

“所以你到抱歉的事情，他们在当下的时间，严格意义上都没有发生，布鲁斯，你不需要……”提姆再次了眉心，“而我也有想告诉你的事，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布鲁斯因此知提姆已经决定了。

“未来那个我在被时间线纠正后，所遗留给我的，并不是什么灵魂，或者另一个人格——如果这是你担心的。它们只是相当于一段记忆……像一场细节清晰的梦。”

呵——真会找话题。布鲁斯只想摇，第

“……”

他曾单纯地以为一切重来，就可以洗刷掉所有。但他却觉得少了很重要的东西——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有一在未来多年后日渐恶化，生成了骨刺，就在他的髋关节，”提姆指了指屏幕，“那里，我标注的地方。日积月累，影响了红罩的行动，他当年或许能够活下来的。”

“抛下我的责任？抛下哥谭？抛下你们——我的家人？那也不是我。”提姆看着自己的双手，“你说你需要建立一个能自我运营的系统，我不能同意更多。在消除掉布莱尼亚克的威胁后，我会帮助你一起建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