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假如。”

“……差不多吧，但那个噎死的事儿特别真。怎么卡你嗓、怎么呼不过气，都记得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累了，也是看万全不理他，自己觉得没意思才消停下来。嘟嘟囔囔地抱怨：“这屋冷啊，不如……之前睡觉的地方和。”

“万全，假如你……明天中午吃烤。”

万全明白了，这是二少爷心里有事，折腾着玩呢。也不理他，随便钟瑞挑挑拣拣，嫌弃这个嫌弃那个，怎么看这书房怎么不顺，数落得恨不能拆了重盖。

“因噎废。”

“对，一模一样，连冠的数儿都对得上。吃了你可能像梦里一样噎死，当然你也可以不吃，扔了它，那你怎么办？”

“我小心儿吃。……梦都是反的，本不算数。再说我今天梦见吃烤死了，就不吃烤，明天梦见吃猪死了，就不吃猪，那我什么都别吃了。这就是因……因也……”

“咳，假如你明天中午吃的烤，但是吃着吃着，嘎，噎死了。”万全心想我为什么就死了，吃完没有。

万全观察了下，觉得应该是没事儿了，就要往外走。只见他们家少爷蹭地一下坐起来，跟诈尸似的，吓了万全一。

现在，您、怎、么、就、睡、不、着、了！

“哦。”没意思，还带假装的。

的，肯定没那么舒服。

“明儿就吃烤！两只！全是你的！”说完拍拍万全的肩膀，跑去睡觉了，但还是很兴奋，在床上来回。

“是吗！”这下万全兴奋了，他最吃烤了，虽然少爷每次都是撕了两条，剩下的才给他，但是剩下的也多啊！

“然后你就醒了，发现才早上。”

“嗯嗯嗯，少爷过奖。”万全想，也不知少君睡了没有，必须得叫大夫过来看看了。

“哦，我在梦。”真倒霉，还是梦，吃都没吃着。

“对！”

月光还能有太晃睛？！白天还要楼打人，这会儿怎么突然气了！

“一模一样？”

万全咽咽，心想我才不扔。“那……我小吃？再拿两壶茶。”

万全心明明是你自己要过来睡的，而且万全也没觉来这屋哪冷了。但他还是顺着二少爷的意思走，“少爷，前些日少君送来了两条厚被，我给您拿来。”

“什、什么？”钟瑞愣在那，不可置信。

万全在一边瑟缩着，分不清这是痊愈了还是症状加，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找少君过来瞧瞧拿个主意的时候。钟瑞冲过来抓着他肩膀，兴奋地来回晃悠，“小吃，你这脑可以啊万全！”

“最后，到了中午你发现午饭就是一只烤，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这个时候，你还吃不吃？”

钟瑞下床来，背着手来回走，嘴里念叨着：“对啊，小吃不完了吗，梦都是反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再拿两壶茶，小吃……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书房里有怪味闻着难受。

可不是么，之前您也不来，书都发了，还是二少君让人重新晒了一遍，说应该没味了啊。

钟瑞摊在床上，一脸不，看着万全过来把被铺他上。万全没丫心细，少爷说冷就给加被，加两条，全盖上了。钟瑞搂着三条被，觉得即使下雪天自己在外睡一宿也冻不着。

说外边月光太亮了晃得疼睡不着。

万全不知回什么了，明明钟瑞小时候偷跑去，家里翻遍了找不着，最后还是在猪圈看见的他，大中午，躺在烂草上，搂着小猪崽呼呼地睡，怎么喊都没用，还是钟老爷拍了两掌才醒的。

万全觉得可以再等等，等明天自己吃了烤，少爷要是还不好再请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