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在床上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且混蛋如钟瑞,就更不能当真了。
可怜的清和像一只小船,在欲望的海里随波追流,感受着海浪对船体的冲击。他无力做些什么,只能祈求海神的怜悯,口里无意识说着些求饶又像撒娇的话。终于,一阵浪花扑打进整个船体,充盈了这只劳累的小船,海面也终于重归平静。
钟瑞仰着头,感受着抒发的快感,沈清和则在他身下颤抖着,被迫接受了一股又一股精华,让他产生自己被填满的错觉。
钟瑞此时理智终于飞回来了,小兄弟餍足地安静下来,大脑控制权也重归上方。他看沈清和,头发披散着被汗水打湿,眼睛红肿着,嘴巴无意识张开,穿着上衣但啥也没遮住,两颗小豆亮晶晶地红肿着,可见被狠狠疼爱过。
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射了,精液和热汗混在一起,黏在肚子上,腰窝、腿根都被自己掐红了一片,两腿无力地分开,中间饱受辛苦的小口收缩着,缓缓流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靠!
差点流鼻血。
钟瑞慌张地捂着鼻子,压住旖旎的思绪。
“清和,清和?”
钟瑞心虚地摸着沈清和的脸,慢慢喊他,沈清和眼珠迟缓地动了动,嘴巴开合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了什么,伸手向下探去。
钟瑞紧张地看着他,准备接受制裁,但此时的沈清和脑子一片混沌,已经不具备什么思考能力了,他捂着屁股,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稚儿般哭道:“流出来了……弄脏了……”
靠!
钟瑞这次是真的流了鼻血,小兄弟也颤巍巍地请求再战。但今天是第一回,他知道沈清和身体肯定受不住了,就一边在心里胡乱背着之乎者也的什么东西,清心净神,一边拿过里衣随便擦擦鼻血。
钟瑞随后下床,先套了条裤子,其实他看不到,他自己的前胸后背也有很多抓痕牙印,但是顾不上了。不用出屋子,侧间那拉着一扇屏风,后面就是洗澡的热水,这也是钟瑞让提前准备好的。
钟瑞光着膀子把沈清和打横抱起来,沈清和身上就那一件让汗浸透了的上衣,钟瑞也不管,就几步路的事儿,反正得脱。而沈清和乖巧地伸手搂住钟瑞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忘捂着屁股,免得“流出来”“弄脏”。
勾得钟瑞牙痒痒,生气地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但不料沈清和看着钟瑞直接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控诉,“你骗我,还咬我。”
……
人家说的倒是没错。
钟瑞没奈何,告饶道:“……我错了。”
他既然这么说,沈清和似乎也就接受了道歉,但还是委屈地伏在钟瑞胸口眨巴着眼泪。
钟瑞先胡乱洗好,出来后收拾了一下床铺,直接睡肯定是不行了。他索性把一床被子铺在上面,另一床当是盖的。
等两人折腾完,一起躺在床上时,才发觉天真的不早了。
但是吧,洗澡挺困,收拾挺困,一躺上床,倒清醒了。
钟瑞面对面抱着沈清和,下巴也放在他的头顶,有一遭没一遭的聊天,两人都阖着眼,半睡不睡的,倒是跟他最初设想的“盖被子说话”完全贴合。
“清和……”
“嗯?”
“我做过一个梦。”
“什么梦?”
“一个噩梦,但是我已经忘了,之前记了好久,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了。”
“很可怕吗?”
“嗯,很可怕,即使现在不记得了,但我依然知道那是一个很不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