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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呵,亲哥怎么了,胯下那根鸡.巴干起亲弟弟来不照样硬得跟什么似的。
池夏抽几口就灭了烟,将剩下半截丢进垃圾桶里,抬手在面前挥舞几下,接着掀开被子,低头往腿间看。
“别乱摸。”顾睿严走出来,微蹙着眉对池夏说,“手上有细菌。”
池夏发现顾睿严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皱眉,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想想也是,任谁有个怪物一般的弟弟都开心不起来。光是想到这怪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都要犯恶心,更不用说顾睿严还和不男不女的池夏胡搞了一整晚。
都这样了,竟还能忍住不打人。
“手给我。”
池夏将摸过下身的右手伸出去,看着顾睿严拿消毒湿巾仔细帮他擦手,池夏在心里想,他这哥哥教养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你抽烟了?”
池夏摇头。
“另一手。”顾睿严拿了新的湿巾帮池夏拭擦左手,眼眸低垂,声音冷冷,“我看见垃圾桶里的烟头了,以后不许抽。”
“我十八岁了,做.爱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抽烟?”
顾睿严放开池夏的手,丢掉湿巾:“我是你哥,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我说不行就不行。”
池夏笑了,看顾睿严这严肃认真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拿话刺激他。
“好吧,谁让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呢,听你的。”
顾睿严扭头离开卧室,池夏以为他是被气走了,大概半小时后,顾睿严又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药,池夏这才知道,原来是去买药了。
顾睿严当着池夏的面拆包装,池夏看不清盒子上的字,但他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池夏整个人往后缩,瞪着顾睿严问:“什么药?”
顾睿严说不出“避孕”两个字,错已铸成,他却只能自欺欺人,仿佛只要不说出口,他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又在弟弟体内.射.精的事就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秘事。
顾睿严捏着水杯,另一手拿药,看着池夏的眼睛,平静地命令他:“过来。”
池夏摇头:“不要。”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顾睿严心中早有决定,不管池夏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吞下这药。顾睿严放下杯子,伸臂将池夏拉到怀里,池夏奋力反抗,嘴里大喊我不吃我不吃,挣扎间失手一巴掌扇在了顾睿严脸上。
“啪”地一声,像给负隅顽抗的池夏按了暂停键,他停下动作,仰头看顾睿严,半晌小心伸手捉住顾睿严的西装袖口,抿着唇,害怕他生气一般。
顾睿严没有生气,在摆脱药物控制彻底清醒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满心只有自责和内疚,面对多年未见却常在梦里出现的弟弟,他根本没有脾气。
顾睿严面沉似水,沉默着将小小的白色药片送到池夏唇边,池夏抿紧了唇,眼底浮起一层水雾,顾睿严撇开视线,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
池夏一吸鼻子,红着眼张开嘴。吞下药,喝完水,池夏背对顾睿严躺下,顾睿严也没打算在卧室里多待,父亲刚刚过世,外边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静立片刻,见池夏没打算回应,顾睿严帮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池夏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进入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红着眼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他慢慢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纯棉的运动长裤,往身上一比,好长,池夏撇撇嘴,弯腰套上,裤腰带扎紧,裤脚卷个几圈,勉强算是能穿。
弄好后,池夏赤脚朝门口走去,一打开,却见外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池夏脸色瞬间不好看,好不容易盼到顾永坤翘辫子,却没想到顾睿严也要关他。
怎么,他真就这么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