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又被江叹去了一次，他再也不来，只能嘶哑的哭泣，最后又可怜的了过去。

“苍，你还好吗？”

陆还苍一个人住不惯这里，只能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然后回自己的旧公寓，过着枯燥严谨七起十一睡的两一线生活。

他知，这是暴风雨之前短暂的宁静。

“对不起。”陆还苍垂下“我查过，老师是从那里飞波兰的，你过去说不定能遇到。”

“你早就给我定了机票。”衣说“我现在已经到了法兰克福。”

他想起十六岁的江叹坐在树上，用简陋的自制弹弓打鸟，风起他略长的发，少年两颗虎牙，笑的肆意张扬。

因为雾岛计划一直都在继续。

应该早告诉江叹的，陆还苍想，我是那么的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

“没事……”他一开，嗓哑的厉害，顺手拿起一旁的蜂小抿着。

Doctor在华沙的某个小镇与J正式锋，俩人落维斯瓦河不知所踪，同一时间，衣也再没有了消息，偌大的女巫组织分崩离析，只剩下苟延残的残，讽刺的是，陆还苍上就成了残存组织的主心骨，他二十多年来为之努力的东西居然那么容易就能到手。

“你……”聪明如衣，在听到这句话后就明白了一切。“你看见了对吗？我摆在那里的文件袋。”

陆还苍羡慕那样的笑容，他一直渴望着江叹。

“对不起”他重复“以后不要在房间里摆了。”

在没有江叹这个存在的情况下，他是当之无愧的雾岛大逃杀唯一幸存者，也是Doctor中毫无弱的完杀人机。

然而以江二爷的死亡为引线，所有势力都开始了大洗盘，江家老爷态度暧昧不明，本来一手权衡之术玩的好好的，大房二房互相制约，被陆还苍这么一炸一切都了，江叹一直没有现，他可能与他的爷爷达成了某项易。

这是江二为了打击得势的兄长而计划的合作。

又被江叹抱着亲了好久，他那个样好像上就是世界末日，怎么都不够，之后的陆还苍浑浑噩噩的在床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过了靡至极的几天，过分的几次，甚至连吃饭时都被抱坐在怀里，被一边一边喂，衣服几乎也没有认真穿过，过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有一天醒来时，江叹不在房间里，他了睛坐起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之前是被禁了，忽略已久的手机摆在床，里面有数不清的未接来电，他找到衣的名字拨了过去。

他一如既往的用霜雪把自己冰封起来，试图扼制那钻心剜骨的疼痛，像一副冰冷的骷髅一般行走在人间。

听学生讲完这件事情，陆还苍没有哭，他的泪都对着江叹尽了，他只是有些茫然，有些后悔，心里面像被挖去一块，又空又痛。

“老师和江氏想要重启雾岛计划。”

“女巫”组织新上任的那位，传说中为了终结生命而诞生的，貌又无情的话事人登上了“救赎号”渡。

半个月后，在收到那个消息的时候，陆还苍正在家里午睡，他从前是没有那个习惯的，但是江叹总是抱着他一起午睡，不知不觉间他也慢慢被影响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与心，他的生活也早就被江叹攻陷，打上专属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