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川也是同样的表情，他说“我记起来了。”

在这灵气稀薄人类主宰世界的如今，上古妖族大多避世而居，像小灵山那条腾蛇，也是因为沉睡太久，久到灵智退化，只剩下兽本能，所以现世的妖大分都是很弱的，对于人类修士来说就是刀俎上的。

“佛的背面，是，两者相依而生，互为本。”另一个“晏川”放下杯，垂目叹气“我也是很久之后才明白的。”

桃源的经常会变化，然而也会有误之人，一般情况下与世隔绝的妖族会赐予迷途旅人一场妙的梦境，然而把人送回来，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晏川的父亲，他本有些修为，堪破迷障不是难事，接了原住民，还诱拐了晏川的母亲。

这个是晏川后来听老家说的，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他也不太清楚，他只知，自己上着一半起源于万妖乡的血。

而却不一样，由心生，只要世间一日存在恶念，就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他们依靠吞噬人类的暗面就能永生，杀不死也灭不完，犹如日杂草，野火烧不尽，风又生，只能人为封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落英缤纷。

等到树上的落尽，晏川的睛已经恢复了碧绿的颜，他抬看了一那光秃秃的枝丫，又摸了摸自己的腹。

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那株大的桃树开始不停的摇晃，一粉的朵纷纷扬扬的落下，面前那个自己也瞬间散落英，化其中，一时间周围皆为漫天飞舞的桃。

“照千年前留下的传说，历代佛都是英年坐化，自焚于浮屠塔内，甚至连舍利都无法留下，其实不过是化作了那些所谓的天残骸。”

“这有什么区别吗？”晏川问，他知这不仅仅是一场清醒的梦境。

晏川瞪大了睛，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敢去想，和尚上的气早有预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晏川坐在大的桃树下，石桌对面是那个碧绿睛的自己，他俩相对而坐，除了瞳再无区别。

“从来都是他，无论回多少次，换无数个躯壳，一遍遍被烧死，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呵，这就是佛的慈悲。”

“你上的桃源之力开始复苏了。”那个“晏川”拿起面前不知何时现的茶盅，轻抿了一“我不知是那个和尚的关系还是因为你肚里的孩。”

“和尚的佛力纯，能补万，如果你没有怀，修为早就一日千里了，难倒你不奇怪，执嗔破了戒，并且一直将元浪费在你的上，为什么修为不减反增？”

最适合修行的地方。

“所谓佛，就是佛祖的人间分，他天生背负着佛祖摒弃的那另一半命运，同时也是。”

上古天，又称祖，是所有的诞生源泉，他被封印之后，世间所有的都失去了行动力，如今死灰复燃，当然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大事。

比起留仙京，万妖乡就好比是传说之地，几乎没有任何人见过，就连现在在人间活动的少量妖族都找不到，有人说，万妖乡就是东海蜃境之中的小蓬莱，常年为雾所遮蔽，神秘非常，不过晏川知，小蓬莱为海族所有，而万妖乡还有一个别名，叫桃源乡。

对面那人咧嘴讽刺的笑意，泪却顺着顺着脸颊落下。

“佛压制时自然无事，一旦心生念就只能烈火焚，真是个傻。”

既然已经落，那便是要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