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好的话语此时一句也吐不来，我只能睁睁看着他慢慢向后退了一步。

求求你了，不要放弃我。

我错了，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想要告诉陈绪我这些年是如何被方延恒迫，以及自己多么激于遇到他之后的每一天。

“得你舒服吗？”

“我是不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染艾滋？”

……

到一半，我忽然被翻了个，方延恒压着我再次后。

于是我对方延恒有求必应，生怕有一惹他不快，毁了我四年小心经营的幸福。我试图发甜腻的，以最的吻求他我，摆动腰肢低贱的娼妇。

然而当我气吁吁来到陈绪面前时，他冰冷的神令我恐惧又陌生。

那么被刺扎碎内脏粉碎骨，也是我应得的奖励。

我拼命摇，“不喜，不喜，只喜你。”

我抱着他哭喊，哽咽着一次又一次说着“我你”。

我不想再这样了。

同时我看到镜前的自己。嘴半张着，从嘴角留下来，脸上因而泛起红，正翘着，被后的方延恒得摇摇晃晃。

方延恒用领带蒙住我的睛，抬起我的慢慢去，问：“他还是我？”

我想告诉他，我他，我想要和他一辈在一起。

我想和陈绪解释一切，我要和方延恒断净。无论他怎么威胁我，就算把视频都公布去，只要有陈绪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虚伪算什么？这是我为了情注定要付的代价。

“洛洛，打个招呼。”

我用尽全的力气把手机打在地上，同时无意识地。

就算是死后被打最的地狱，我也想守护陈绪的情，那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

“那陈绪呢？”

我愿意为你走牵住大象的小绳，跨越也许本就不该存在的牢笼。

我的黏在小腹和大，我的里剂和方延恒的。可我顾不上这些，我甚至来不及对方延恒什么，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

绪知晓曾经那个不堪的我。

“好舒服……唔，再，再一。”

晚了。

领带被扯下，我不明所以地睁开，正对上一直立在床边的手机屏幕。

屏幕另一侧是陈绪，他沉默无言，只是静静看着我。

“大声。”

“洛洛害羞了吗？这么，了好多。”方延恒轻声笑着从我里退去，伸手抚摸我的。

转调，变成尖叫。

——那一刻，是我平生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比我第一次被他迫时还要恨。

半小时前，我答应和方延恒时，又在想些什么呢？

“嗯……”

我好不容易用勇气填充的气球，被这一句话扎漏，以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我是个胆怯的混，我的刺是向内生长的，越亲近越会被我的懦弱所伤害。

胡上衣服，我甚至都没有记得拿手机，只是拼尽全力推开方延恒跑门。

天已经黑下去，飘起小雨。我逆着风奔跑，雨和泪混在一起，血几乎逆，却突然生无限的勇气。

求你了，陈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