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维童：“……”

纪维童看了看挂着小袋的那一细线，“你确定能中吗？”他俩平均下来就每人2.5颗BB弹，远低于其他嘉宾，每一颗都很珍贵。

乔遇抬看他，“你想在我脸上画乌就直说。”

越过这座小山，前的平地有沟壕，沙袋和木箱搭成的掩护，场地最中间是目测度两米五的铁架，最上边拴着一个军绿的袋。

意识到自己又被玩了的纪维童默默低下鼓捣这几瓶颜料，看过颜后直接用手指蘸了颜料就往脸颊上抹。军绿的颜料没有破坏他致的容貌，反而增添了些不羁。

“你画了什么？”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她歪了歪。

瞄准，开|枪，击。

“……总之，我们现在是一个组合对吧？”

她想也不想，“谢谢，不用了，你喝吧。”

乔遇蹲下，放下枪，一手住他的下颌，一手蘸了红颜料开始动手。先是补全那月亮，再在同样的位置一左一右画上了两颗小红心。

“前辈真聪明。”她扬了扬眉。

纪维童想了想，把颜料递给她，“麻烦帅一。”

纪维童：“哦，那我喝……不对，我也不喝。”

乔遇：“……”

两个人此时都半跪在地上，纪维童想了想，突然微笑：“弟弟，我们是盟友对吧？”

半响，她还是别开了脸，“我刚刚要画的是月亮，你别在我脸上搞。”

纪维童勉忍住笑意，指了指背后的摄像。

乔遇放下这肋刚想起，纪维童已经拧开了颜料，“要来吗？”

乔遇提着步|枪站起来，镜隐隐约约映她左下一颗不大不小的红心。这颗红心在她白皙的面庞上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更衬得她面容瑰丽。但一个男孩脸上这么里胡哨像什么样。

乔遇端起枪来，“……我试试吧。”

“我觉得这个妆面适合我的，下次演唱会可以搞一个。”

纪维童：“……”

乔遇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把它下来吧。”

纪维童去看了迷彩图案回来，脸上并没有现乔遇想的震惊，嫌弃，生无可恋，反而有些眉飞舞。

“为了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我觉得我们脸上需要画上同样的迷彩符号。”他继续努力说服她，“你想，别人一看到我们脸上的符号就知我们是一伙的了，亡齿寒，我也就不可能背叛你了，是吧。”

纪维童着笑用朱红的颜料在她的左下涂抹，画完之后还特意用拇指了，修饰图形边缘。

发现不了老的错觉。

乔遇：“不，我觉得是我单方面在庇佑你，我们之间应该是附属国关系。”

乔遇笑容和善的转过去，将枪|对准已经忍不住笑意的纪维童，“前辈，活着不好吗？”

乔遇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我来帮你画吧。”

乔遇接过颜料，蘸了红就往他的脸上勾勒一个弧形，意识到不对的纪维童抓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想往我脸上画乌？”

场地内的沙袋和木箱都是固定住的，无法移动。遍寻无果之后纪维童半蹲下去，“弟弟，坐我肩上来，哥哥送你上去。”

“我错了，你可以画回来。”他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