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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别哭泣(2/3)

诧异的公爵阁下将书扔到一边,翻过跨坐在他腰上:「不是说那只是传闻吗?」

不过是让他多了个弱,李斯特却难过地像是他已经长眠地下似的。被挂在心上的血鬼有些想笑,捧起那张小脸啃起红:「再哭就不亲你了。」

虽然如此,但艾德格比谁都明白克拉克对於让斯图亚特血脉传承延续的执着,只要自己让公爵阁下受了委屈,老家肯定会再度成为勤劳的蜂,在丛盛开的王都四探询哪儿有着足以上主人的适婚淑女。

「说血鬼总是脸青白,没法见到光,」纤瘦男人回过,在恋人乾燥的上轻吻,偷袭成功後愉快地一一介绍:「还有被银心脏就会死亡──」

「这不是好事,对吗?」沮丧地将耳朵撤离,公爵阁下扬起脸,看向不以为意的金发青年:「会不会影响你的健康?」

「别哭,我的女孩。」连恩拥抱她,手掌在她发轻抚:「没那麽困难的,只是一小小的麻烦。你会为了阁下和我再试一次的,是不是?」

分明约好从此以後要对他呵护备至的,都还没过上一天,血鬼就又威胁起了他。

「你可以的,贝拉。」他说:「在明日早餐里加上这个,被肤病缠的贴男仆,理所当然地只能被解雇,对吗?」

「不是欺负,看见你哭,我的心脏也会跟着疼痛。」一时改不了恶习,艾德格他的,柔声哄他:「乖,别伤心了,被克拉克见着又得劝你和我分开。」

「倒是蒙对了一。」艾德格轻轻扳过他的脸,在一场吻结束後才情愿松开扣着巧下颔的手:「心脏那条。」

艾德格抚上他的脸,手指在男人染上浅红的角抚摸:「傻瓜,只是不能被刺伤心脏而已。其他的都和以前一样。」

少女犹豫着,片刻後在他的注视下用力,接过了还带有手心余温的容

没有任何特别安排,也不需参与晚会的夜里,公爵阁下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确切而言,是躺在艾德格上,手里随意翻着前几日为了逃避谈话而让老家买来的悬疑,白脚掌蹭着青年的:「这本写的是血鬼,但和我们一也不像。」

「一般而言是行不通。」艾德格看着脸上写满好奇的漂亮男人,倾在他鼻尖上咬了:「但因为你,现在我的心脏和人类没什麽不同,也不必银制,普通刀刃就能让我死去。」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儿,重新动作起来:「好的,都依你,贝拉。」

回忆戛然而止,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鸷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连恩努力平稳情绪,放缓声调向女孩歉:「抱歉,贝拉,我只是──你知我有多担忧阁下。」

「是的,当然是这样……」少女躯微颤,沉醉在他能溺死鲸鱼的温柔中:「我能帮得上忙吗?」

大概是不忍心自幼看大的主人日渐憔悴,老家不仅在昨晚默许了他照顾李斯特,对着两人间重新燃起、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烈的氛围也是睁一只闭一只,没再表示半分反对。

血鬼的手圈在他腰上,俯下脸亲吻公爵阁下细致洁白的後颈:「譬如?」

「没哭……」公爵阁下委屈地看他:「又欺负我……」

「贝拉。」分明是大白天,还是接近初夏的时节,理应微的气温却在此骤降,红发青年和颜悦地温声劝诱:「那只是阁下心,一时被蒙蔽了。只要艾德格存在一天,这情况就会反覆重现,所以我们才需要从起。」

李斯特抱住他,脸靠在心脏的位置,那儿果然如血鬼所说,声响与他的心几乎一致,也和普通人毫无差异。

李斯特低下,迟疑片刻,地开:「我──我想告诉克拉克,告诉他我的就算结婚也不能生下後代。」

是吗?」

张和害怕,少女眶里泛起了泪光。今晨偷偷摸摸在金发男人的汤里下药时她就已经後悔了,觉得这并非自己能到的事情,一直惴惴不安地望向那盘能使人通往地狱的汤品。所幸最终来得及在艾德格喝下青豆汤前换走内容,让事态不至於失控,可要让她再来一回,那实在过於人所难。

他早该说的,让双鬓白的老人镇日替他心永远也无法实现的事情,本就令他坐立难安。先前他总

女孩着泪,哽咽地靠在他怀中,模糊答应着:「给我时间吧,连恩,就几天……」

明明不久以前还对这方法嗤之以鼻,怎麽又成了真的?

「阁下会谢你的,我也是。」红发青年揽着她的腰,贴上她额前,蜻蜓般:「等我成为阁下的贴男仆,就和我在一起吧。」

连恩笑着,自袋取一个盛满的晶莹小瓶。

连恩放开了她的手。

「可阁下今早不已经和他重归於好了吗?」贝拉畏惧地想将手回,青年却只是松了力,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大家都看见的,阁下重新让艾德格服侍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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