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他柔和的语调太过惑人,哪怕身子累得拖不动,许望还是愣怔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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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望被带出那间房间时,许宁与那对双子刚好从外面赶回来。挺着肚子的青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甚至不敢看一眼四周的环境,死死抓着许凛的手不放。
许宁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许望被带到客厅坐下。许凛这才抬了眼,看向自己素来用着乖巧面皮的三子。“许宁,你过分了些。我想你该和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男人语调沉静,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些惨白的灯光照在大理石地面上,许宁看着许望怀里甚至还死死抱着那团薄被。
许浸森与许浸淼也多少明白了目前的情况,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缩成一团的许望,这个曾经闹腾蠢笨的青年现在明显出了些问题,张皇惊恐半分不见从前的样子。
许宁没有回话,只是起身,站定在了许望跟前。“小望。”他的手按在了青年的膝盖上。一直愣怔的青年忽然浑身一颤,眨了眨眼后迅速扑进了他怀里,发出动物幼崽一般含糊嗫嚅的哼声。灯光印的许宁面色更白,惯用的笑也浮现出些许渗人的色彩。“真乖,宝贝真乖……”他故作甜腻的安慰,许望在他怀里流泪,凄凄惨惨的呢喃起:“老公……”
从前那个骄傲放肆的青年如今被磋磨成这样,许望这样明显的斯德哥尔摩症状也不难看出,想必吃过无数苦头。“父亲,我喜欢小望,我爱他,不可以吗?我只是用错了方法。”许宁轻柔地俯拍着他的背,对自己把人锁在家里事渲染成是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早在来许家前,就晓得许望了。或许是想看看替代自己多年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他跟了许望整整一年的时间,见惯了他虚张声势的纨绔本性,本该兴致缺缺,直到见到那次。许望在许家的露台上,似乎是因为打碎了杯子,仅仅是划破了一点脚趾,那么大个的青年,竟然娇得要哭,觉得走不了路,磨着要许浸淼给他处理那小口。
他犹记得那天青年伸直的,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腿,还有那圆润颤动的脚趾。那时候,他就觉得许望是个废物,但是他却想让这个废物能哭得更凶更惨些。强奸许望的第一次,他把青年的每个脚趾都咬出了鲜红的牙印,他果然哭了,拖着湿腻软烂的肉屄哭着又要去找他曾经的父兄。
许宁把他的眼泪添干净,又肏了他两次,那时他就哭不出声了,就像现在一样捧着被精液胀疼的肚子蜷成一团。许宁靠在他耳边告诉他,他曾经的父兄现在不属于他,也不会帮他,青年眨着眼,只能无声的抽泣,最后在许宁怀里睡过去。
许望提出要走,许宁很早就有准备。那天许望被打得挺惨的,被锁进那个小房间时,许宁没有给他开灯。之后近半个月,他都没有碰许望,不和他说话,每天只是进去给他基本的食物。从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许望只用了三天。在寂静的黑暗里人类的精神简直不堪一击,许宁就这样熬着他,在他崩溃后再次出现。
此后的许望都挺乖的,几乎不用怎么教,很快就学会了怎样让自己获得更多怜惜。孩子算是一个意外,但许宁并不后悔,许望被他洗脑的很成功,表现了极强的母性,他似乎已经在脑子里构架出一家三口的模样,对许宁也更加依赖。
变故出在许家人身上,从他们寻找许望开始,许宁就知道,要永远藏住是不可能的,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终将会猜到。
许家人沉默的听他诉说着自己对于许望感情。这是真正血脉相乘的一家,都清楚这不过是美化暴虐欲望的可耻辩白,却没有人表现出对许望的同情。